“鄭有財,你應該清楚,我既然能把這些都摸得清清楚楚,就有十足的把握讓你後悔。別妄圖有任何僥倖心理,乖乖照做。”段剛的眼神愈發凌厲,那目光好似鋒利得能斬斷鋼鐵的刀刃,直直地刺向鄭有財,讓人不敢直視。
“鄭有財,不怕告訴你。我在來的時候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早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要不先殺了你兒子試試?”段剛的表情冷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濃濃的威脅。
鄭老闆在聽到段剛的這番話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就像被電了一下似的。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一顆接著一顆,連成了線往下淌。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安,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好像都要掉出來了。
鄭老闆試圖強裝鎮定,他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桿,可他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段剛,你不要逼人太甚。我鄭某人也不是好惹的。”鄭老闆咬著牙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可那狠厲在他顫抖的身體和慌亂的眼神面前,顯得那麼無力。
段剛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鄭有財,你覺得現在的你還有資格跟我叫板嗎?你最好認清現實,乖乖把錢轉給我,否則我滅你滿門!”段剛的聲音冰冷,就像寒冬裡的西北風,颳得人骨頭都疼,讓人不寒而慄。
接下來的這三天,鄭老闆幾乎沒有閤眼,整個人如同陷入了一場無盡的噩夢之中。他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地板都快被他踩出坑了。
鄭老闆焦頭爛額地四處籌措資金,他先是給幾個重要的合作伙伴打電話,但收到的答覆都是一樣的。
“喂,王總啊,我老鄭啊,能不能借我點錢,週轉一下,我這邊遇到點急事。”鄭老闆的聲音裡滿是討好和急切,可電話那頭卻傳來冷漠的拒絕:“老鄭啊,不是我不幫你,我自己也困難著呢。”
被拒絕後,鄭老闆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又急忙抵押資產。跟銀行的人焦急地溝通:“求求您了,快點給我辦手續,我著急用錢啊。”他的額頭汗水不停地流,襯衫都溼透了,緊緊貼在背上。
他想盡一切辦法湊錢,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過。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整個人瘦了一圈。
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太陽都快落山了,把天邊染得紅彤彤的。鄭老闆才將資金艱難地湊夠。
此時的他,面色憔悴得如同枯萎的花朵,一點生氣都沒有。雙眼佈滿血絲,那紅色的血絲如同蜘蛛網一般縱橫交錯,眼窩深陷,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似乎被歲月無情地抽走了所有的活力。
鄭老闆癱坐在辦公椅上,身體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就像一攤爛泥。
然後顫抖著拿起電話,撥通了財務部的號碼,聲音沙啞而疲憊地說道:“錢已經湊夠了,馬上給段剛轉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辦公室裡安靜得只能聽到牆上掛鐘的滴答聲。每一秒鐘對於鄭老闆來說都無比漫長。
終於,隨著財務部將“轉賬成功”的簡訊發到他的手機上時,鄭老闆的身體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方向。
“段剛,這筆賬我記下了。”鄭老闆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那決然如同黑暗中的火焰,雖然微弱,卻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段剛看到自己的賬戶身上三個億的進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知道,鄭老闆絕不會善罷甘休,這場爭鬥還遠遠沒有結束。段剛決定繼續保持警惕,隨時準備和鄭老闆玩一玩。
段剛悠然地坐在酒店寬敞舒適的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