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闆接著說道:“段剛的本事你也親眼瞧見了,要是能讓他老老實實給我辦事,那咱們往後可就吃香的喝辣的,飛黃騰達啦。我打算先跟他好好聊聊,給他特別多特別好的好處。
可要是這小子不知好歹,你覺得咱們來硬的,能有十足的把握不?”鄭老闆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著急,那眼神複雜得很,緊緊盯著阿彪,就等著阿彪回答。
阿彪嘴角一揚,露出那讓人看了就心裡發毛的猙獰笑容,那笑就跟餓狼瞅見獵物一樣,又殘忍又冷酷。
他特別自信地大聲說道:“老闆,您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我現在已經晉升到武師境的修為,對付這麼一個普通凡人,那還不是跟玩兒似的,輕鬆得很!就算他有點小聰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也絕對翻不出啥花樣來。”
阿彪的聲音又大又響亮,就跟一陣一陣的悶雷似的,滿滿的都是自信和霸氣。
他使勁揮舞著那粗得跟樹幹似的胳膊,特別驕傲地展示著自己強大的力量。那胳膊一揮,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好像能把擋在面前的啥東西都一下砸個稀巴爛。
鄭老闆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裡透露出一股狠勁,那眼神就跟冷酷的獵人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好,那就這麼定了。你給我做好準備,千萬千萬不能走漏一點風聲。”他的聲音又冷又幹脆。
阿彪雙手抱拳,恭敬地應道:“老闆放心,我心裡有數,知道該咋做。”他的眼神堅定得很,滿滿的都是忠誠。
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凝重,好像一場嚇人的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一場陰謀正在悄悄地進行著,黑暗裡的陰影就跟惡魔的觸手似的,慢慢地把整個房間都給罩住了,讓人覺得特別壓抑,心裡慌慌的,特別不安。
翌日,在 G 市鄭氏珠寶總部那個安靜又古色古香的茶室裡,雕花的窗欞好看得就跟精美的藝術品一樣,把陽光巧妙地剪成一塊一塊的,星星點點地落在實木鋪成的地板上,就好像給這地方鋪上了一層像做夢一樣的金紗。
段剛和鄭老闆面對面地坐在一張精緻的檀木茶桌兩邊,桌子上擺著一套好看得不行的茶具,那細膩的瓷質在光底下閃著溫柔的光。
一縷一縷的熱氣從茶壺裡往上冒,就跟輕輕的絲帶似的飄著,可就是暖不了這會兒冷冰冰的氣氛。
鄭老闆先打破了這讓人喘不過氣的沉默,他那張平常總是笑得跟朵花似的臉,這會兒卻硬擠出一抹和善的笑,那笑僵得很,就跟戴了個面具似的。
他的眼神裡藏不住那著急的貪婪,那貪婪就跟燒得正旺的火,熱得厲害。
他微微眯著眼,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心裡頭暗暗琢磨著:“段剛這小子的本事太牛了,要是能讓他只給我幹活,那我的錢不得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多?這次說啥都得讓他乖乖聽我的。”
於是,他慢慢地說道:“段剛啊,這段時間你靠著自己的本事,給我賺得那叫一個盆滿缽滿,你的能耐我是打心眼裡佩服啊。”鄭老闆一邊說著,一邊還微微揚起下巴,眼神裡露出一點得意,好像在顯擺自己眼光好。
段剛微微抬起眼皮,目光平靜得跟水似的,就像一潭深深的湖水,一點波瀾都沒有。他的嘴角輕輕往上一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早就把鄭老闆的心思看穿了。
他心裡頭清楚得很鄭老闆想幹啥,可他是什麼人啊,難道能讓人綁住、讓人利用?他輕輕端起一杯茶,放到嘴邊輕輕吹了吹,心裡頭想著:“鄭老闆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想讓我這個修仙者當他的賺錢機器,簡直是可笑至極。”
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鄭老闆過獎了,我也就是幹了我該乾的事。鄭老闆不必在意的。”段剛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平靜。
鄭老闆輕輕抿了一口手裡的香茶,那茶香在嘴裡散開,可就是壓不住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