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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天看著凱,詢問道:“所以你們兩個現在是想要去那戰士之巔獲取圓環之力,對吧?”
凱拉著已經甦醒的伽古拉,兩人瘋狂地點著頭,彷彿生怕藍月天聽不到似的。
伽古拉還處在迷糊狀態,完全不明白凱拉著他點頭是什麼意思。
然而,當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刀竟然裂開了,又摸了摸自己蓬鬆的頭髮時,他立刻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看著藍月天的身影,心中滿是驚恐。
他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隨便摸別人的身體了,真是怕了。
藍月天望著他們,又看了看遠處巍峨的戰士之巔上的巨大圓環,低聲自語道:“監督圓環就是監督你唄,可是應該明著來呢,還是暗著來呢?以德拉西翁和審判法庭的地位來看,應該是明著來吧?”
他反覆思考,卻始終沒有得出結論
於是便將目光轉向了眼前的兩人,說道:“你們不是要去戰士之巔嗎?要不我帶你們去吧,放心,速度絕對夠快!”
聽到藍月天的話,伽古拉和凱先是愣了一秒,但很快,便搖頭反駁道:“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事情還是應該我們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上去,否則要是被認定為作弊該怎麼辦?”
藍月天聞言笑道:“啊,作弊?我覺得那傢伙好像不太敢哦。”
說句實話,藍月天已經感受到了那戰士之巔頂層圓環的恐懼,但這並不是因為害怕它本身,而是因為在他獨立的空間中,有著一群令人望而生畏的葛洛卡主教。這些存在代表著德拉西翁和審判法庭。
就在這一會兒工夫裡
o50的圓環已經把自己近千年乾的所有壞事都羅列了一遍,並逐一甄別是否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最終,它發現自己幹過的每一件事幾乎都是違背宇宙法底線的壞事,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怎麼辦?線上等,急!
藍月天無奈之下,只好選擇無視那兩人的想法,任由他們自行摸索著向那傳說中的戰士之巔攀爬。
而他本人,則選擇了另一條截然不同的路徑——乘坐著龐大且充滿威壓的葛洛卡母艦,徑直飛往目的地。
當圓環真正目睹這艘巨大無比的母艦時,內心深處僅存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化為烏有。
在這一刻,他深刻地意識到
所謂的求生慾望,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脆弱不堪。
尤其是在面對德拉西翁族時,撒謊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加重自身的罪行,使受到的懲罰變得更加嚴厲。
畢竟,對於德拉西翁族而言,謊言只會被視為對權威的挑釁,進一步激怒這大宇宙的審判之人。
因此,葛洛卡母艦的到來,不僅象徵著審判的開始,更預示著一場不可避免的災難即將降臨。
通常情況下,除非是極為嚴重的事件,否則不會輕易動用這種級別的戰艦,以免給其他文明帶來不必要的恐慌。
而對於圓環來說,面臨的最輕微的懲罰可能是死亡,但這僅僅是開始。
更甚者,可能會被丟入無盡的虛空中,承受永無止境的痛苦折磨
或者遭受反覆的殺戮與重生,經歷數千年乃至上萬年的精神與肉體雙重摧殘,每一次的痛楚都會比前一次更為劇烈,確保其徹底屈服於恐懼之中。
當然,這些手段主要是針對特殊的個體施加的懲罰措施。
若涉及整個文明,則會採取更為極端的方式,如使用上千兆恩多拉進行文明重置,徹底抹除過往的一切痕跡,重新塑造一個全新的世界秩序。
葛洛卡母艦的駕駛艙內
藍月天緊盯著立體顯示屏上的畫面,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望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