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劉在書房裡,忙著畫諸葛連弩圖紙的時候,太守府的書房內,太守孫喧正在書案前寫字,孫括在其身邊幫磨墨,孫奇有些無聊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書案的對面,賈主簿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過了一會,太守孫喧放下了筆,看了一眼賈主簿,開口問道:
“那個曹劉怎麼說的?還是沒向你開口要安置的錢財嗎?”
“府君大人,他只是簡單說了下,流民安置得差不多了,會回頭統計完報到郡府來,並沒有急著索要錢財。”賈主簿答道。
“呵呵~看來這個曹劉還真是家資豐厚啊!你那邊調查的情況如何?他那關東釀是如何得來的?那種新菜式是如何製作的?他那酒樓為何能用得是‘貢鹽’嗎?”太守孫喧繼續問道:
“稟府君,這個曹劉的身世,疑問很大,我們抓了原來李家村的人,其他人之前都沒聽說過曹劉。其中有個老頭,說是有人給了他錢財,讓他那麼說的,不過……”
“不過什麼?”
“就是這老頭,開始不願意說,打了一頓才招,打得有點重了,那老頭說完就死了。”賈主簿小心翼翼的說道。
“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嘛?不過死了就死了,其他李家村的,別都死光了,有人辦事不力的就該罰,你自己看著處理吧!其他的呢?”太守孫喧面色不悅的說道。
“曹劉的酒樓,應該用的就是貢鹽,他和甄家關係不一般,這次甄家來買糧的管家還去了一趟長史府,今年他們收的糧食,並沒有直接運回冀州,而是放在了曹劉那裡,現在已經被運到李家村安置地了。
那個新菜式,只知道是叫炒菜,具體如何製作的,目前還是沒有獲知。曹劉酒樓的人,嘗試過買通,並沒有成功,後廚更是沒辦法混進去,目前還在想辦法。
那個關東釀,這段時間也沒有看到有人送貨,應該是之前就儲備好的。只抓到了一個自稱知道這關東釀如何造出來的人,一番拷問後,這人供述曾經被人僱傭,參與過關東釀的製作,不過他只負責其中一道程式。我們的人去過那個的製作地點,並沒有發現什麼!”賈主簿擦了一下鬢角的冷汗,低著頭繼續說道。
太守孫喧聽完目光徹底離開了書案上字,盯著賈主簿看著,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孫括已經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了,喝著杯中的茶水,看了一眼賈主簿,開口說道:
“賈主簿,你辛苦了,先下去吧!”
賈主簿抬起頭,看了一眼孫括,又看向太守孫喧,只見孫喧揮了揮手。賈主簿趕忙低著頭,後退著離開了書房,並把門輕輕關上了。
“父親,這個賈廢物,真是越來越廢物了!要我說何必這麼麻煩,直接把那個曹劉收拾了,他現在所有的東西,不就都是咱們的了。”孫奇不屑的說道。
“收拾,收拾?你當是那些普通的賤民嘛?說收拾就收拾了?奇兒,你也三十多歲了,什麼時候能像你大哥一樣,變得沉穩一些?”太守孫喧看著孫奇,不悅的說道。
“父親大人,不要動怒,小弟說得也沒錯!那些身外之物,除掉了那個曹劉,在遼東誰又敢伸手呢?他只是說了最後的結果。”孫括開口打著圓場說道。
“你就知道護著他,就他在平郭做的那些事,那點像我孫喧的兒子,手下官員的女眷都要用強的嘛?既然做了,也不知道把屁股擦乾淨?還讓人逃走,去薊縣告狀了,要不是那個短命鬼郭勳(184年,時任幽州刺史,他哥是郭閎時任涼州刺史,正史並沒有詳細描述此人,但透過他哥後來的作為,可以猜測到其為人),被黃巾賊子給殺了,不然我們孫家又要大出血了。”太守孫喧看著孫奇那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生氣的說道。
“父親,還是說曹劉的事吧!我今天觀察過他,此人也就長得高大魁梧,其他也沒有特別之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