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認識一下李亭書的妹妹而已”
沈硯塵氣不過:“你那是認識?你那是。。。”
沈淮書攔住沈硯塵,笑道:“家丁圍住,嘴裡喊著打死他,虧的你還有臉如此說,如此沒臉沒皮,沈某見識了。”
他從懷裡摸出銀子:“硯塵打了你,這裡三兩,王公子拿去看大夫,主要看看腦子,聽說家兄已到京城,我一定送去書信,讓他去王家拜訪!”
三兩能看什麼病?沈淮書這是在侮辱他!
看什麼腦子?他沒病!
可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鬧到京城怕也不好,爹孃已經很久沒管他了,算了,來日方長。
他沒接沈淮書的銀子,輕哼一聲,帶著家丁一瘸一拐的離開這裡。
他們鬧得太大,有許多人圍觀。
沈淮書對著圍觀的路人施禮:“家裡瑣事,讓各位見笑了,就請別看了?”
他這麼一說,態度溫和,圍觀的也不好再看,而且他們剛剛聽到沈字,沈家戰功赫赫,保佑他們許多年,再看不合適。
於是人群漸漸散了。
李衝摟著心月,他們一家回到李家。
心月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心中愧疚:“阿衝,都是我,如果今日我不帶芙蓉出門就沒事了”
李衝笑了:“阿月不要這樣想,就算不是今日也是別日,那小子心思不端,怎麼是你的錯?”
李亭書也幫腔:“孃親,這怎麼能是你的錯?王小虎行為不端,心思不正,他肯定老早就盯上芙蓉了,不知道在哪暗暗看著呢,爹說的對,難道以後就不出門了?”
王小虎怎麼會突然發難?難道是?
應該是上元節那日,該死的王小虎看到了芙蓉,他就說他們和王小虎才鬥了幾句嘴,那傢伙居然就這麼走了,心思原來在這。
得想個辦法規避這個風險。
沈淮書對李衝說:“李衝叔,這事是我思慮不周,我調幾個沈家的侍衛過來保護心月姨和小意吧?”
他總不能讓心月和芙蓉一直不出門吧?有人保護比較好。
李明錚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到底為什麼突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芙蓉又和沈家有牽扯了?
李衝沉思一會說:“這會不會太招搖?我去請兩個護院?”
他也害怕自己不在家會出現什麼事,但沈家的人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心月也在思考:“我留在家裡照顧芙蓉吧?我不出門了,如此就不會引起那小孩的注意了”
“不行!”李沖和李亭書異口同聲道。
心月有自己喜歡的事要做,做豆腐能讓她開心,而且為了一個王小虎就從此不出門了?那怎麼行?
沈淮書對眾人道:“不妨事,硯塵也在此處,沈家侍衛照顧也屬應當,您要同意,我這就去調派”
他都這麼說了,沈家的人自然比外面請的更好,李衝自然答應。
他答應沈淮書後,就拉著心月去一邊安慰,今日她肯定被嚇壞了。
李亭書也小聲安慰芙蓉,芙蓉倒不覺得有什麼,那哥哥說話不乾不淨的和抓她的叔叔有的一比都挺噁心。
但她沒事,阿衝叔叔也來救她們了呀,哥哥也來了,她不會有事的!
於是芙蓉和李亭書撒嬌,她都快兩個月沒見過李亭書了,說著就像往常一樣摟著李亭書的脖子,要坐進他懷裡。
但李亭書拉開她的手:“芙蓉長大了,不能再坐在阿四哥哥懷裡”
芙蓉不明白,她小嘴一撇:“為什麼?芙蓉不大,可以坐,芙蓉很久沒見過阿四哥哥,我特別特別想你!”
她這麼黏李亭書,沈淮書很羨慕:“芙蓉可以坐哥哥懷裡,芙蓉過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