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大使館的最深處,一盞孤獨的吊燈搖晃著,投下斑駁的光影。昏暗的燈光下,日本駐美大使杉村春太郎的臉色顯得異常沉重。他的對面,是一臉狠戾之色的渡邊一郞,那雙眼睛中彷彿燃燒著兩團怒火。
“渡邊君,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杉村春太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憂慮,“這畢竟是在美國的土地上,打人或許還能遮掩過去,但若是殺人,那事情可就徹底鬧大了。你考慮過後果嗎?”
渡邊一郞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後果?我只知道,那個秦浩然必須死!他讓我在美國丟盡了臉面,我必須將他碎屍萬段,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杉村春太郎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知道渡邊一郞的仇恨已經矇蔽了他的理智。但是,作為大使,他必須為兩國的關係考慮,為大使館的安危考慮。
“渡邊君,你冷靜一點。”杉村春太郎試圖安撫他的情緒,“我知道你的仇恨,但是,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次行動失敗,我們將會面臨怎樣的後果?”
渡邊一郞冷笑一聲,說道:“失敗?我不會失敗的!這次我請來的,是伊賀家的忍者,他們有著極高的職業素養和隱秘行動的能力。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夠完成任務,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渡邊一郞的仇恨已經矇蔽了他的理智,他一心只想著報復秦浩然,甚至連自己此次來美國的真正目的都拋諸腦後了。他的眼中只有秦浩然,只有那個讓他三次栽跟頭的華國人。
杉村春太郎的內心被一股強烈的不安所籠罩。他總感覺這次行動像是走在冰薄的冰面上,隨時都有可能跌入寒冷的深淵。他忍不住頻頻地望向渡邊一郞,那個年輕人的臉上寫滿了執著和仇恨,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
杉村春太郎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他知道,渡邊一郞此刻已經聽不進去任何勸告,他的心中只有那個目標,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華國人。
憂慮如同黑暗的潮水,無聲無息地淹沒了杉村春太郎的心頭。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這次是否能夠化解這場危機?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渡邊一郞的身上,那個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孤獨和決絕。
然而,渡邊一郞的身份卻讓他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壓力。他是那位尊貴大人物的私生子,這份血緣關係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地束縛著杉村春太郎的心。他深知,如果渡邊一郞在這次行動中有個三長兩短,他恐怕難以向那位大人物交代。
這份重壓讓杉村春太郎感到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忍不住再次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他知道,這次行動不僅關乎他自己的命運,更關乎那個年輕人的生死和那位大人物的顏面。他必須竭盡全力,確保一切能夠順利進行。
時間在一點點地流逝,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杉村春太郎的心中充滿了忐忑和不安,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一切能夠平安度過。他的目光始終緊緊地盯著渡邊一郞,生怕他會做出什麼衝動的舉動。
而渡邊一郞則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他的眼中只有那個目標,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華國人。他的心中充滿了仇恨和怒火,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一般。
美國白宮,威爾遜總統府邸。
“醫生,情況究竟如何?”威爾遜總統的語氣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焦慮,他緊盯著丹尼爾醫生,希望能從對方口中聽到一絲轉機。
丹尼爾醫生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遺憾。他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地開口說道:“總統先生,威爾遜小姐的病情已經惡化了。她的肺炎感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