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見狀,立刻上前安慰道:“大衛,你只需如實相告即可。這一切的起因都在我,與你無關。你無需過於自責,更無需為此恐慌。”
正說話間,文森特恰好回到了律所。他剛剛在門外,隱約看到一群鼻青臉腫的日本人匆匆離去,心中正覺奇怪,此刻走進屋內,看到一片狼藉,心中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他看向大衛,眼中帶著詢問的神色。
大衛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上前,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文森特。他聲音顫抖,充滿了懊悔和恐慌,不停地向文森特道歉。
文森特擺了擺手,語氣中透著一股寬容和理解:“大衛,這不關你的事。這些日本人向來囂張跋扈,今天算是讓他們嚐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華國有句老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今天他們就是自食其果。”
說完,他示意大衛不必再為此事糾結,繼續去忙自己的工作。大衛感激地點了點頭,心中雖然仍有些忐忑不安,但也在文森特的寬慰下,逐漸平復了情緒。
秦浩然目送大衛離去後,便邁步走向文森特,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溫文爾雅地說道:“文森特叔叔,您好!我是秦飛鴻的兒子秦浩然。很遺憾,剛到此地便給您帶來了不便,實在是慚愧難當。”
文森特面帶親切的笑容,連忙擺手說道:“哪裡的話,你這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呢。”
秦浩然聽到文森特不僅沒有責怪,反而說自己幫了大忙,不禁面露疑惑之色,期待地看著文森特,等待他的下文。
文森特不等秦浩然提問,便繼續說道:“我本來就對與這些日本人的合作持保留態度,若非外交部的人說是日本大使特意託付,我根本就不會考慮與他們打交道。你今天的舉動,無疑是替我解了圍。”
秦浩然這才問道:“您與日本人有過節嗎?”
文森特笑著搖了搖頭:“我與日本人並無深仇大恨,只是對他們有所保留。這些人表面上彬彬有禮,實則心機深沉,難以捉摸。因此我才故意避開,讓大衛來應對他們。如果不是聽說你來了,我今天根本就不會回到律所。”
秦浩然聽後,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如果文森特真的看好與日本的這次合作,自己今日的舉動無疑會給文森特帶來困擾,甚至可能影響到後續的計劃。但想到這是美國外交部特別交代的任務,秦浩然又不禁為文森特擔憂起來:“我是在您的律所動的手,萬一外交部追究起來,您打算如何應對呢?”
文森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笑著回答:“我需要解釋什麼呢?我也是受害者,有人把我的客戶打跑了,我還正想找人說理呢。”
秦浩然恍然大悟,原來文森特早已胸有成竹,有了應對之策。即便日本大使館向美國外交部提出抗議,他們也找不到追究的物件。只是秦浩然心中不免好奇,如果後續還需要文森特與那些日本人合作,他又會找什麼樣的理由來婉拒呢?
秦浩然向文森特表達了父親讓他帶給文森特的問候,還將從華國帶來的禮物送給了文森特,文森特當然很感謝秦浩然帶來的禮物。隨後,兩人進行了簡短的交流。
文森特提出要安排人帶領秦浩然他們先去休息的地方,晚上再設宴款待。然而,秦浩然考慮到既然已經來到了律所,不妨先處理正事。
於是,文森特又為他們尋得了一間雅緻的會客室,讓他的得力助手大衛也參與其中,共同商議接下來的事宜。
秦浩然將註冊公司與申請專利的種種細節,一一向文森特娓娓道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以及對與文森特合作的熱切期盼。
“文森特叔叔,這便是目前的狀況,我急需您的援手。”秦浩然在介紹完畢後,直言不諱地說道。
文森特聽後,毫不猶豫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