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慶的使者得知了西慶的變故後,他心急如焚地來到了國王跟前。只見他衣衫凌亂,面容憔悴,眼中滿是焦慮與絕望。
“陛下,此事不能再等了!我國現在危矣,要不趕快商議結盟,恐怕外臣的國恐怕就沒了!”使者聲音嘶啞,帶著哭腔哀求著。
國王卻臉色一沉,怒喝道:“來人,把他抓起來!”
瞬間,一群侍衛從國王身後湧出,迅速衝向使者。使者大驚失色,試圖反抗:“陛下,您這是何意?”
侍衛們不由分說,粗暴地抓住使者的胳膊,將他牢牢控制住。
國王冷冷地看著使者,說道:“哼,西慶的變故與我冰蘭國有何干系?此時結盟,對我冰蘭國有何好處?”
使者奮力掙扎著,喊道:“陛下,唇亡齒寒啊!若西慶覆滅,冰蘭國豈能獨善其身?”
國王不為所動,揮了揮手:“將他帶下去,嚴加看管!”
使者的呼喊聲漸漸遠去,國王依舊站在原地,表情冷漠,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你立刻去通知天教,讓他們放心地攻打西慶,還有周圍的大小門派。”國王目光陰鷙,語氣決然。
“我冰蘭國這邊會大力支援,只要事後能助我吞併法蘭國就可以。”國王的臉上浮現出貪婪而殘忍的笑容。
此時,宮殿內的氣氛壓抑而沉悶,彷彿瀰漫著陰謀的氣息。
被吩咐的大臣躬身應道:“陛下放心,臣這就去辦。”
國王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抱胸,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勝利的景象。
大臣匆匆離去,國王則繼續在宮殿中謀劃著下一步的行動,全然不顧西慶即將面臨的災難。
梵宇自從離開了霜瑤的身邊,他就誤打誤撞地來到了西慶。可他來的並不是時候,此時的西慶正在被天教攻打,國破山河,寸草不生。
梵宇望著眼前的慘狀,心中湧起一股悲憤。曾經繁華的城鎮如今已化作一片廢墟,黑煙滾滾,哭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街道上滿是屍體和鮮血,房屋倒塌,烈火熊熊燃燒。
梵宇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看到一群天教計程車兵正在肆意屠殺無辜百姓,老人和孩子的哭聲刺痛著他的心靈。
“住手!”梵宇大喝一聲,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向那群士兵。
士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紛紛轉過頭來。
梵宇毫不留情,出手迅猛,瞬間就打倒了幾個士兵。
“你是什麼人?竟敢阻攔我們天教!”一個頭目模樣計程車兵惡狠狠地說道。
梵宇怒目而視:“你們這群惡魔,濫殺無辜,天理難容!”
說罷,梵宇再次展開攻擊,他的招式凌厲,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天教計程車兵們漸漸抵擋不住,開始四散逃竄。
梵宇救下了一些百姓,他們對梵宇感激涕零。
“恩人,西慶就要完了,求求你救救我們。”一位老者拉著梵宇的衣角哀求道。
“老人家你先起來,跟我說一下,怎麼回事?”梵宇趕忙扶起老者,神色關切。
“唉,你有所不知,這西慶是仙域十六國上最小的國家,並且周圍的國家一直對我國虎視眈眈。”老者滿臉愁苦,聲音顫抖著說道。
“為什麼?你不是說這西慶不是小國嗎?”梵宇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沒錯,是小國,但是物產豐富,礦產資源特別的多,就連修士需要的一些靈物都有。”老者長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些大國,哪個不眼饞我們這點東西。”
“那為何不去尋求,他國的庇護以換取資源呢?”梵宇追問。
“這件事情國王想到了,他派了使者去往了冰蘭國,可這冰蘭國早就和天教勾搭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