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務室,女同學哭哭啼啼,眼睛都哭腫了,衣裳也有些不整。
事情的經過,女同學邊哭邊描述清楚了。
“是陸漫漫她找了社會上的人來,要我跟他們玩,我不想,他們就強迫我,陸漫漫在旁邊看熱鬧。她自己長得漂亮,不想犧牲自己,就想讓我代替他們的犧牲品。”
陸漫漫都氣笑了。
原來氣極了人也是會笑的。
活著的白眼狼,她見識了。
倒打一耙,她也見識了。
怪不得有些人說,做好人好事之前,別忘記先給自己留證據,不然會被人反咬一口。
她就是被人反咬一口,沒有抓到社會上那幾個混混之前,她百口莫辯,她也不想爭辯了,該說的她已經說了。
“是我眼瞎,以為你是被強迫我才出手。早知道你是自願的,我就不會出手了,免得還被你潑髒水。”
這兩人成績都很好,陸漫漫在學校的人緣一直很好。
那個女生的成績也很好,人緣也好。
沒有人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一時間讓人不知道該相信誰。
陸嚴清和蔣若珍接到訊息時,夫妻倆雙雙放下手頭的重要工作,同時趕到學校。
乖女兒受委屈了,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和十萬火急的事?
兩人抵達教務室,看向陸漫漫,見陸漫漫神色有些委屈,他們直接來到陸漫漫身邊。
蔣若珍先給女兒一個大大的擁抱,陸嚴清摸了摸她的頭:“沒事,爸爸媽媽相信你。你做什麼都是有你的理由的。現在,你可以說給爸爸媽媽聽。”
陸漫漫把事情經過說了。
她看到女同學被社會上的人堵在牆角,衣領都被拉下來了,女同學欲拒還迎,陸漫漫那時候還一張白紙當然看不明白,只是擔心女同學受到了欺負,於是上前喝斥:“你幹什麼,還不快放開我同學。”
也真是不巧,陸漫漫這一喝斥正好還有其他同校的同學過來了,女同學被人撞見,羞憤欲死,恨上了陸漫漫。
如果不是陸漫漫多事,她也不會被其他同學撞見和發現。
那女同學在家長老師和同學眼裡向來都是乖寶寶和乖學生的代表,當下哭著捂著臉跑了,還不忘控訴陸漫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陸漫漫一臉莫名,其他同學卻覺得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兩人都被請進了教務室,各執一詞。
聽了陸漫漫說的經過,陸嚴清面色變得嚴肅起來,直接對那女同學道:“我家漫漫絕不是那種無理,是非不分的孩子。她也不可能撒謊。她沒做的事她不會認,她做過的事,她也不會推脫。我正好認識一個醫生,我讓他帶測謊儀過來,你和漫漫敢不敢連著測謊儀再把事情的經過說一說?”
陸漫漫的聲音清脆,擲地有聲:“我敢。”
女同學的眼神躲閃,無法理直氣壯地說出那聲敢字。
最後,她乾脆哇地哭出聲來。
都到這個時候了,老師和家長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而女同學的家長一到來,一巴掌就扇了過來,甚至破口大罵:“讓你好好唸書,你非要在學校惹是生非?”
老師和陸漫漫,以及陸父陸母都驚呆了。
這件事情只要說清楚就好,不至於到這樣上手。
那女同學看過來,眼神帶了幾分仇視。
陸漫漫不由後退了一步,她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事情原委自然是弄清楚了,那女同學被母親一頓打,自然是什麼都說了。
她跟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了。
陸漫漫到現在還記得那女同學說的話:“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反正你總覺得我是拖油瓶!家裡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