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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說好顧鈺珩,鬱之恆和時忱也會來的,結果這幾人都放了鴿子。
那時候曾寶珠已經讀初中了,沈燦上大學了。
苦逼的中學生涯得持續六年。
初中生的卷子也很多。
曾寶珠寫卷子,沈燦玩遊戲。
曾寶珠看得羨慕嫉妒恨:“你幹嘛不陪我寫作業?你在旁邊玩遊戲很影響我好嘛。”
“怎麼沒有陪你?我明明可以開電腦玩得更爽,現在戴著耳機用手機玩,陪在你身邊,小丫頭,別不知好歹。”
曾寶珠氣得語塞。
他打遊戲,這叫哪門子的陪?
曾寶珠眼珠子轉了轉,乾脆做一道題就問沈燦一會。
明明會做的題她也故意去請教沈燦。
打遊戲三番兩次被打斷,沈燦也沒有興致了,他乾脆不打了。
沈燦不打,就守著曾寶珠做題。
曾寶珠哪道題做錯了,就被沈燦毫不留情地吐槽:“笨,連這道題都能寫錯啊?我看你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吃上了。”
寫著寫著,曾寶珠覺得有點不舒服,同時有些難為情。
她怎麼回事?
明明沒有想尿尿,但怎麼有一種褲子被打溼了的感覺?
曾寶珠把卷子放下,準備去洗手間看看。
她站起來時,沈燦看到了。
曾寶珠坐過的位置有紅色的血跡。
再看曾寶珠穿的淺藍色牛仔褲也被染上了。
沈燦呆了呆:“寶四,你流血了。你來月經了你知不知道?”
曾寶珠臉騰地就紅了,結結巴巴開口:“月,月經?我來月經了?”
她一臉的茫然,後又反應過來。
生理教育學校和家庭都沒有缺過。
在小學五六年級班上的女孩子都在陸續來月經了。
甚至這成了一種暗號。
小女生間交流神神秘秘:“你也來了?”
對方點頭,然後她們就像加入了神秘組織一樣,說著悄悄話咬耳朵。
曾寶珠因為沒有來,一直沒能加入群聊。
到了初中,班上女生沒有來的幾乎都是少數了。
曾寶珠從一開始的期待,到後來完全把這事給忘了。
“沈燦哥,你閉嘴!”
沈燦畢竟是大學生了,雖然耳根子是紅的,但卻要比曾寶珠鎮定許多。
“我去找我媽要姨媽巾。”
“別去。”曾寶珠立即拉住了沈燦,總覺得在別人家來這個一點也不好意思。
“你去給我買,給我買行不行?”
沈燦看了她一眼:“那你去洗手間等我,我現在去買。”
沈燦不但給曾寶珠買了姨媽巾,還給她回家拿了換洗衣褲。
他揉了揉曾寶珠的頭,似乎想告訴曾寶珠一點也不丟臉。
“恭喜我們家寶四成了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