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部長,為了能治好令夫人的病,希望你有一說一,不能有所隱瞞,況且這裡只有你我,沒有其他人。”
邢志強點了點頭:“當年我只是宣傳辦的小職員,上班後三個月,我妻子就開始追我——她當時說宣傳辦主任,我的直接上司。”
“這其實沒什麼啊!男追女只是普遍了些,也不是標準和規定,女追男也很正常不過。”
邢志強繼續講述:“幾個月後我們就結婚了,我這才發現妻子在那方面慾望特別強烈,而且做這事時好像換了個人,剛開始我都沒法適應,大概一年後才……”
後面的話用一聲苦笑代替。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私密的事,弄得我一下子也有些尷尬了。
他說完,我也不好回應,現場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還有其它的?”
“其實……其實我話還沒說完——自從我們結婚後,每天都好幾次,儘管這樣,我並不覺得有絲毫的疲憊,反而身體和精神狀態還比以前好了,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嘛!原本我病懨懨的,可成年後身體忽然好了起來,連小病都不生,準確說就是從我們結婚開始的。”
“啊!結婚後身體反而變好了?”
“嗯!一直到現在都很好,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剛才也想說,可當著一屋子人又實在不好意思。”
“這還真的有些奇怪!”
“對了!還有件事,我才想起來,不知道說出來有沒有用!”
“說吧!”
“剛結婚時,聽說我妻子小時候得過一種怪病,而且還病得很厲害,準確說已經被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岳父都著手準備後事了,她卻忽然好了起來。”
“多大時候的事?”
“應該四五歲吧!反正不到六歲。”
“當時她家裡人做過什麼?是不是找過什麼高人?比如像大和尚那樣的。”
邢部長沒有絲毫猶豫的搖了搖頭。
我琢磨這事:以邢夫人孃家人的實力,當時肯定找了最好的醫生,用上了最好的裝置和藥物,但依然被宣佈無法治癒,說明她並非自然好起來的。
也就是說有神秘力量插入。
什麼神秘力量呢?
肯定不是來自上面就是下面,判斷這事,應該是下面的可能性最大。
由此看來,邢夫人不是現在出的問題,而是小時候。
類似的橋段我也熟啊!
多少和我的經歷有些相似。
我正在琢磨這些事情,邢部長又暴露出他夫人的第三個秘密。
聽他說完,我更是震驚不已。
“我夫人胸口有個奇怪的胎記,像是一朵花,是圓形的,和菊花類似,是紅色的,還挺規則,她說並不是小時候就有,而是那次大病後才出現了。”
我琢磨邢部長這句話。
一朵花?圓形還是紅血色,這樣的花現在我似乎剛剛見過,只是一時間忘記在哪裡見的。
紅色的花?圓形?和菊花類似?
一急之下,我脫口而出:“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聽我這麼說,邢部長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好似一下子變成了木頭人。
見他這樣,又過了兩三秒鐘我才意識到自己這話太冒失了,甚至有不尊重人的嫌疑。
“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確定一下令夫人身上的胎記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東西。”
邢部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的意思,不過表情還是有一點不自然。
換做任何人,有個男人當著他的面想看老婆的胸,不暴跳如雷就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
“可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