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提醒,我趕緊再次快速翻了一遍,還真是!總共三四十張照片,唯獨缺少帶屍體的。
這顯然不合理,既然是命案,肯定有死人。
有死人,就理應有照片。
“這是咋回事啊?”我反問馮紅林。
馮紅林深吸一口氣:“這是兩件至今未破的懸案,未能破案的主要原因是兩次案子的受害者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馮紅林從信封裡拿出那張年輕女人被挾持的照片:“當時出事時是晚上九點多,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兇手被我們的狙擊手射中肩膀,連中兩槍,兇器脫手,惱羞成怒後跳到了橋下彌河中。”
“難道和那小孩一樣,跳進彌河後,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對!他跳河後,我們立刻派人打撈,最後連蛙人都用上了折騰了十幾個小時,愣是沒找到他。”
我基本明白了馮紅林的意思:“另一件命案呢?死者屍體不應該留在車內?”
馮紅林搖搖頭:“當時汽車衝入彌河時,很多人在場,從車入水,到打撈上岸,總共不到一小時,車是被打撈上來了,可車內並沒人。”
“河裡也沒有?”
“也搜了好幾個小時,結果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聽他這麼一描述,還真和幾天前倪小強失蹤的車禍案類似。
“那這件案子至今沒破,當然三具屍體也一直沒找到。”
想到之前黃河浮橋“打生樁”的案子,我忙問:“馮哥,這座橋建造的過程沒啥貓膩?”
馮紅林秒懂我的意思,他搖搖頭:“查過了!應該沒問題。”
橋沒問題,是不是河有問題?
我從小沒少聽水鬼找替身的故事。
“砰砰砰——”
快餐店老闆很有眼力勁兒,也很守規矩,上菜時並沒冒然進入,而是先敲了敲門。
“進吧!”
“馮隊!謝謝你時常照顧小店,今天我準備的油燜大蝦多了些,海鮮這東西又不能隔夜,所以贈送一盤!”
說完,嘿嘿笑著把一大盤油燜大蝦放到了桌子上,看這量,得有正常分量的2倍。
人家都這麼說了,馮紅林當然不好當面拒絕,他站起來道了聲謝。
老闆都轉身走到門口了,又轉過了身。
“兩位,冒昧問一下,都不對魚蝦過敏吧?”
我倆差不多同時回應他不過敏。
“不過敏就好!不過敏就好啊!”
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單間。
“等等!”馮紅林趕緊喊住快餐店老闆,“來!峰哥你也坐,咱認識也有幾年了,還沒一起喝過酒,擇日不如撞日,雖然今天在你的店裡,可我請客!”
說著,拿過個玻璃杯給店老闆倒了一杯酒。
店老闆愣了一下,嘿嘿一笑:“行!等我去和婆姨說一聲馬上回來。”
果然不到二分鐘,店老闆一手拿著瓶北京二鍋頭,另一手端了盤醬牛肉。
“峰哥,怎麼又加菜了?”
“嗨!這次可是為了我自己吃!”說罷,把菜和酒放到了桌子上。
“行!”
快餐店老闆坐下後,馮紅林趕緊舉起酒杯:“來!峰哥,馬兄弟,認識兩位真的很高興——咱們先乾一杯!”
“好!”
“得嘞!”
一小杯二兩半,我一口乾了,頓時覺得喉嚨眼裡火辣辣的。
渾身隨之一熱。
“峰哥,你剛才問我倆是不是對魚蝦過敏,這話肯定不是隨口一說吧?”
店老闆愣了一下:“我就是隨口一問啊!”
“難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