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坐下休息聊天沒過多久就到了午飯時間,布里奇特與克萊爾分別把今天中午的重頭菜和主食端了上來。
外皮烤的焦香酥脆的嫩雞足足有五隻,另外還分別烤了兩份牛排和一些配菜,主食是義大利麵與肉醬三明治。
至於布萊德先前吃的漢堡,則是被他吃光了。
上好菜,大家圍坐在一起時,剛剛壓抑的氣氛這才緩解了些,幾個人有說有笑的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各自在浣熊市裡發生的事情。
瑞貝卡在卡利班海灣的恐怖經歷不比浣熊市的這些人輕鬆多少。
她坐在一旁全程當個看客,聽著這些戰友們各自的遭遇,只覺得這個世界大抵是瘋了。
U.b.c.S,美軍,安布雷拉,還有三角洲特種部隊與特工和間諜,甚至還出現了僱傭兵。
“什麼時候浣熊市這樣熱鬧了?”瑞貝卡心想著。
不過她想歸想,在沒有結束敘述前她並沒有發表意見。
而當克里斯說到他和皮爾斯被那個像瘋狗一樣纏著他們的巨大怪物追擊到九死一生時,瑞貝卡甚至覺得卡利班海灣發生的事情都變得小兒科了許多。
她本以為自己在黃道列車和幹部養成所還有洋館經歷是個地獄難度副本,結果和浣熊市相比,原來只是剛出了新手村。
“原來大家身邊都發生了這樣的事……”瑞貝卡有些唏噓,又有些後怕。
只是片刻消沉,她又很快地振作了起來。
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安布雷拉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觸了人怒,遲早會有那麼一天從世界上徹底消失的。
瑞貝卡目光忽然變得堅定了許多,她覺得自己有責任繼續在反生化的道路上走下去。
酒過三巡,理查德講述起在造船廠遇見了兩個前往了羅布什的安布雷拉員工載著他們逃離了浣熊市這件事時只覺得自己很是幸運。
如果當時沒有遇見那兩人的話,恐怕他那時就帶著雷蒙德與馬文一起葬身屍潮中了。
眾人聽後都覺得唏噓不已。
最終理查德不勝酒力,先一步抱著妻子布里奇特離開了這裡。
看著喝的也是東倒西歪的克里斯,克萊爾有些不放心的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
皮爾斯雖然也跟著喝了不少,可他體內的病毒早已經對酒精產生了抗體,只是酒精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因此,他現在還和個沒事人一樣,陪著克萊爾一同收拾殘局。
皮爾斯拽著斜靠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布萊德,把他扔到了一邊。
日落西沉,波光粼粼的湖邊皮爾斯的身影倒映其中,他坐在一塊光滑的巨石頂端,不知在想些什麼。
“嘿…皮爾斯………”
克萊爾的聲音出現在後方,她不知何時站在離皮爾斯有段距離的位置,就那樣靜靜地望著他。
“怎麼了?”
思緒被打斷,皮爾斯轉過頭,正好對上逆光下克萊爾青澀的面龐。
她淡淡一笑,被皮爾斯這樣年輕俊朗的青年盯著看,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不說話?”皮爾斯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猜到克萊爾是來幹什麼的,不過他還是等著她自己開口。
“其實,在浣熊市時,我有好多話都沒來得及問你,不知道你現在方便嗎?”
克萊爾對待皮爾斯時謙遜有禮,她完全把對方當做自己老哥的摯友來對待。
就像巴瑞大叔那樣幫濟他們兄妹二人從小到大的交情。
“當然。”
皮爾斯攤了攤手,往旁邊挪了挪位置,示意克萊爾坐在那邊。
克萊爾猶豫片刻後坐到了他身邊,偷偷打量了幾眼皮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