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窈驚訝看著那銀光閃閃的匕首。
“這匕首上有印刻的符籙,專克我的命門。”
青棠眼中盡是信任,似乎一點不覺得將這東西交給她是威脅了自己的性命。
葉舒窈微微皺眉,怎麼幾天不見,青棠感覺……有點瘋瘋的。
有點像赤霞。
但這會他眉心的紅痕明明沒有變成黑色火焰。
“公主……”
青棠似乎等急了,再次吻了一下她的掌心,像是在催促。
“我還病著,沒勁,”葉舒窈想了想道,“這樣吧,你自己做給我看。”
“什麼…意思?”
“就是我看著你。”
葉舒窈摸了摸青棠的臉,將他推倒在床上,另一隻手拉開他的腰帶,衣袍層疊散開,露出白皙的胸膛。
青棠呼吸一滯,正要抱住葉舒窈,身旁的人卻忽然拉開距離,擺出一個欣賞的姿態。
“好了,開始吧。”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做給我看”的意思。
公主是要他自……
衣袍已經散開,半落不落地掛在肩頭,葉舒窈目光掠過的地方似乎落下了點點火星,在安靜的空氣中噼裡啪啦地燃燒起來。
“公主……真的要看嗎?”他小聲問。
“想看。“葉舒窈說。
“……好。”
青棠閉著眼睛,修長手指試探著向下,挑開堆疊的布料。
他並不常做這種事,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現在在這樣的注視下,動作近乎是有點遲鈍與滯澀,胸膛上的面板全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紅。
“衣服掀開點,看不到了。”偏偏葉舒窈還在提要求。
羞恥感幾乎要將青棠淹沒,他微微掀開眼皮,看到了葉舒窈正盯著他,身體的反應十分誠實。
熱意讓他有些眩暈,恍惚間,手忽然被人握住,他的心跳失衡一瞬。
無論是忽然的觸碰還是葉舒窈的靠近都讓他心潮澎湃,幾乎是被碰到的一瞬間……
短暫的失神後,青棠立刻用衣服將葉舒窈的手一點點擦乾淨。
“太髒了,青棠去給公主打些水來……”
葉舒窈拉住了他,抬起他的下巴親了一口。
……
再次迷迷糊糊睡醒後,葉舒窈的燒已經退了。
除了睡久了有點腰痠背痛以外,竟然一點事都沒了。
青棠早就醒來了,他並未像先前那樣提前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等待,反而有些粘人似的抱緊了葉舒窈。
“公主,再躺一會。”
葉舒窈猶豫了一下,又躺了回去,左右也沒什麼事,就躺著唄。
青棠從背後擁著葉舒窈,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他此前錯的離譜,以為只靠著忍耐就能萬事無憂,現在看來,並非是公主需要他,而是他需要公主。
兩人靜靜待了一會,門外傳來輕輕的喊聲:“公主,您醒了嗎?”
“怎麼了?”
“威遠候府差人送信來了。”流螢道。
聞言,葉舒窈坐了起來。
“公主,威遠候恐怕來者不善。”青棠微微皺眉。
“先看看他們說什麼,”葉舒窈穿好衣服,“流螢,進來說話。”
流螢低著頭走進來,把信遞給葉舒窈,葉舒窈拆開一看,表情有些微妙。
“請我去府上做客?幹嘛,鴻門宴啊。”
“那奴婢就跟他們說公主身體抱恙,不去了。”
“真聰明。”葉舒窈誇讚。
流螢開心:“公主,還有一件事,祭地大典快到了,咱們也要早做準備才是。”
祭地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