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雖然面色紅潤,但腳下的步伐輕浮,他才像是中了毒的人。
但似乎這些人都沒看到一般,原文中這個皇帝的結局只是宿主大大繼位後,將他和皇后藉著修養之名幽禁在了別宮。
並沒有中毒之類的描寫,還是現在因為自己的介入導致了一部分的隱藏副本被激發了,畢竟之前也有這樣的案例。
“她託夢說睿兒過的不如意,陛下,你讓睿兒回來好不好。”女人有些虛弱的說道。
隔著帷幔,他們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裡面,喬西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立刻就感應到了他的不開心。
看皇后現在這個架勢,二皇子以匪養匪的這條事業線可能要大大打個折扣了,他可能要提前回宮了。
今天這個局現在已經非常明朗了,
在邊境差點被二皇子害死的大冤種宿主大大這個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順著他們的話提前開口,
表明自己原諒了二皇子,請皇帝高抬貴手放人回宮。
過不其然,旁邊的祁安澤在聽到這裡就立馬跪了下來,
“父皇,二皇帝年幼,做了錯事,我這個當皇兄的也有責任,請父皇同意睿王回宮,以解母后相思之痛。”
皇帝從裡面出來,看著跪在地上的祁安澤,故意一臉為難的搖頭,
“就算你不在意,可是邊關的百姓呢,朕是花齊國的的國主,天子犯錯都與庶民同罪,更何況皇子呢。朕不能失信於天下人。”
喬西:“……”虛偽。
如果她猜的不錯,安照皇后那個戀愛腦,這應該是皇帝先隱晦的提到想二皇子,皇后才出了這麼一個昏招,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逼迫太子放棄邊關的榮譽。
可他也不想想,民心這個東西豈是可以隨意操控的?
“兒臣幾人自幼一起長大,也常常互相捉弄,父皇不也一直講我們兄弟之情是非常讓人羨慕的嗎?”
祁安澤一臉真摯的給皇帝碼著臺階。
喬西心裡嘀咕著,“這個老頭,再不下來就沒有臺階了。”
果然皇帝聽到他的話,面容緩和道,“這麼說,邊關的事,是你們兄弟二人的玩笑?”
“是。”
……
“如此大事竟然敢玩笑處之,等他回來,一人去領三十大板吧。”
祁安澤感覺到旁邊的喬西要起身,連忙一把將人拽住。
“天色不早了,兒臣就不打擾父皇母后了。”
“行,回去吧,你母后這裡有朕陪著,不會有事的。”皇帝一揮手返回了皇后的床邊。
旁邊的太醫裝模作樣的開了幾服藥也退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喬西一臉的為他抱不平,悶悶不樂的。
倒是祁安澤一身輕鬆看著緩緩升起的太陽,開口道,
“這個時辰,林記鋪子應該開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