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而朱松璇打包離開空軍大院的額那天,正是霍錚出院的日期。
盛子瑜得知後心裡暗爽了一下,但卻也沒和霍錚分享她這點庸俗的小樂趣。
部隊方面給了霍錚半年的假期,一向忙碌的霍團長到了此刻,終於有時間能夠停下來好好陪陪老婆和孩子了。
而距離他手上已經過了一個月,到了這會兒,盛子瑜看著他每天積極復健,終於算是看明白了。
她揪著他問:“你是不是還想著飛呢?”
怪不得這人一點負面悲觀情緒都沒有,原來是還在等著重返藍天呢!
霍錚幫炸毛的小嬌妻順了順毛,然後很嚴肅地糾正她:“要經過醫學委員會的鑑定,透過後才能復飛。”
盛子瑜當場便被他氣得哇哇叫:“好呀!那你上次和我說以後不危險了,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霍錚十分坦率地承認了:“你哭得那麼傷心,不哄哄你,心裡過意不去。”
盛子瑜被他的無恥震驚了,當場就對著他的肩膀重重捶了一拳:“大騙子!”
霍錚“嘶嘶”抽氣,抓住她的手,又嘆了口氣:“冤家啊……我肋骨剛被蟲蟲撞錯位,現在又要被你打斷了。”
盛子瑜又捶了他一拳,但這會兒卻不敢用力了,只是嘴上還不饒人:“打斷你的骨頭!看你還飛不飛!”
霍錚低笑著將她整個人攬進懷裡,“截了肢的飛行員都能再飛,我有什麼不可以?”
盛子瑜撲進他的懷裡,聲音裡帶了哭腔:“那又不是我老公,關我什麼事?”
她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其實格外動人。
算上霍錚住院這一個多月來,兩人已經有將近兩個月沒親熱。
之前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霍錚自然也是會起生理反應的。
但一來是行動不便,二來是醫院這個地點也不甚美妙,因此他一直也強壓著衝動。
這會兒回了家,血氣方剛的霍團長卻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將她按在懷裡,充滿暗示性地揉著,聲音低啞:“他們都不在家……”
可惜的是,霍錚話音未落,玄關處便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捶門聲。
原本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立即分開,盛子瑜跑去開了門。
外面的正是胖蟲蟲和他的好夥伴小葉子,兩人各提著一隻鳥籠子,裡面分別裝著嘰嘰和喳喳。
小葉子對著老父母眉開眼笑地問好:“叔叔阿姨好!蟲蟲哥哥請我來喝果汁!”
說起嘰姐,原本霍錚是把她留在保定交由李政委一家照顧的。
但是嘰姐異常兇悍,將李政委一家四口都啄了滿頭包,李政委叫苦不迭,等知道霍錚出了事,又藉著來慰問他的名義,忙不迭地將嘰姐給送回來了。
嘰姐在霍錚面前倒依舊是異常溫柔,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柔情似水。
但這也惹來了不便,每天晚上,嘰姐都必須要和霍錚睡在同一間臥室,如果膽敢將她放在陽臺,她可以唱一個晚上的《義勇軍進行曲》。
盛子瑜簡直叫苦不迭,偏偏嘰姐還是她買回來的,因此她每天晚上都只能抱著胖蟲蟲在臥室裡瑟瑟發抖地看著嘰姐作威作福。
霍錚私底下給她出了個主意:“你不是說嘰嘰是寧繹挑的?送給他吧。”
盛子瑜覺得這個主意很好,而且嘰姐見了寧繹,也是如出一轍的柔情似水,但沒想到不過三天,寧繹便又將嘰姐給送回來了。
盛子瑜很沮喪:“寧繹他鳥毛過敏,養不了。”
這種說辭,盛子瑜會相信,但霍錚是絕不相信的。
寧繹都能吃咕咕的口糧了,還會鳥毛過敏?
霍錚敏銳地意識到,寧繹多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