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的事情。
盛母當初去世時未留下遺囑,而外公也已去世,按理說她的遺產應當由丈夫和女兒共同繼承,但盛子瑜發現的那一封信,卻足以改變局面。
律師告訴盛子瑜,從那封信的內容就可以看出來,盛母與令儀之間有密切的書信往來,如果能找到更多的證據表明盛母自殺是因為盛謹常,那麼之後的遺產分配也並非盛母的真實意願表達。
這樣的話,即便希望渺茫,那這個遺產官司也值得一打。
可盛子瑜很清楚,從小到大,她早就將母親的遺物翻了個底朝天,從沒見過其他信件,就連她手上那唯一一封,若不是藏在鏡框背後,恐怕她也無緣得見。
律師在電話那頭說:“這一個星期來,各種渠道、各種關係我全都試過了,還是沒能找到您母親這位叫‘令儀’的朋友半點蛛絲馬跡。盛小姐,您確定這封信真的是您母親的親筆信?”
當然確定。
盛母當年念中學時的課堂筆記時至今日都好好地被盛謹常儲存在盛家,那上面的字跡和這封信上的如出一轍。
盛子瑜皺了皺眉,只得繼續道:“你再繼續打聽打聽吧,我這邊也找一找。”
掛了電話後,她又去找李姨了。
李姨皺著眉頭,認真想了很久,“我上次就和你說了,你媽來往的朋友本來就少,玩得最好的就是你乾媽。你說的這個令儀,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李姨比盛母大了幾歲,當初十幾歲時就來了盛家做事,盛母小時候的事她不瞭解,可十歲後的事情她絕不會不知道。
盛子瑜皺著眉,一聲不吭。
見她這樣,李姨試探著問:“還在想你媽媽的事情?”
先前李姨一直覺得她離家出走是任性鬧脾氣,可等她將那封信給李姨看後,李姨也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