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儀式的推進,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而董瑤,更是在這份期待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將與乾門、與宋拓、與這些志同道合的夥伴們,共同書寫一段傳奇。在那片被晨霧輕撫的乾家院落裡,一場別開生面的“身份重塑”正悄然上演。
眾人皆以“師弟”相稱,唯獨甘斐,這位穩居次席的二師兄,彷彿是時間的守護者,位置紋絲不動,眾人心中明鏡似的,只需靜待甘斐與汲勉師兄歸來,再將這喜訊傳與他們。
董瑤,這位新入門的九師妹,面對自己的序號顯得有些不甘:“師兄們年長,我自然心悅誠服,但看那邢煜師弟,不過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年郎,十六七歲的模樣,還帶著幾分孩童的圓潤臉龐,我怎生能喚他一聲師兄?”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俏皮與不解,眼神不時瞟向那位年輕的八師弟邢煜。
乾衝師兄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之色,他輕聲細語道:“瑤兒,咱們乾家講究的是入門為序,不論年歲大小,皆以入門先後論資排輩。”
“那宋拓師兄不也是新入的嗎?為何他不是第九?”董瑤不依不饒,手指輕輕一點,指向一旁含笑不語的宋拓。
宋拓心中暗自好笑,覺得這位師妹既率性又可愛,而他更未察覺,董瑤對他的稱呼已從昔日的拘謹轉變為了一種親近的隨意。
乾衝師兄面露難色,正欲開口解釋,卻見邢煜機智地化解了這場小風波。他笑眯眯地提議:“不如這樣,瑤兒你依舊是九師姐,而我,甘願做你的八師弟,你私下裡喚我八師弟便是,如何?”此言一出,董瑤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嘴角上揚,甜甜地應了聲:“八師弟!”
邢煜隨即一本正經地回應:“在呢,九師姐。”這簡單的一問一答,彷彿為這清冷的早晨添上了一抹溫馨的色彩,眾弟子不禁相視而笑,這論資排輩的規矩,在他們眼中竟也生出了幾分趣味。
至於寶兒,這位被宋拓與嵇蕤從董莊帶出的孩子,雖曾以“叔”字稱呼眾人,但自踏入乾門那一刻起,他便成了排行第十的小師弟。乾衝師兄耐心解釋道:“寶兒,你的父親念笙子,在伏魔道上的輩分與我師父乾道元前輩相去不遠,因此,你理應與大家平輩相稱。只因你年幼,故排在了最末。”
提及本名,寶兒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爹孃只叫我寶兒,未曾給過我正式的名字。”原來,在董莊時,他本是要成為二公子董琥的伴讀,待那時再由二公子賜名,誰曾想命運轉折,他竟踏入了乾門。
乾衝師兄沉思片刻,目光溫和:“小師弟,既已入我乾門,自當有個正名。你既承繼生父之血脈,便以姬為姓,如何?”
此言一出,寶兒眼中閃爍著光芒,彷彿是對新生活的無限憧憬。從此,乾家又添了一位名喚姬寶的小師弟,而這段關於名字與身份的故事,也悄然在乾門內外傳為佳話。
在夕陽的餘暉輕撫落霞山的溫柔邊緣,嵇蕤的話語如同山間清風,緩緩拂過他的心田,讓他恍然大悟——那個在江湖傳說中飄逸如仙的念笙子,原本的名字竟是藏著皇室風韻的“姬念笙”。這一發現,如同古老畫卷被緩緩展開,揭開了一段塵封的秘密。
寶兒,這個在董府庭院中嬉戲長大的孩子,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身世之謎,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自幼聽聞無食先生講述的生父之謎,如同天邊遙遠的星辰,既神秘又令人嚮往。
然而,歲月流轉間,養父姚三那樸實無華卻深沉如海的父愛,早已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他深知,若輕易捨棄這份養育之恩,無異於斬斷了生命中最為堅韌的根脈。
乾衝師兄,智慧如炬,洞悉了寶兒心中的糾葛。他微微一笑,提議以天合地,將生父之“姬”與養父之“姚”巧妙融合,賦予寶兒一個全新的名字——“姬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