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徒眾在這連珠箭雨下,宛如秋風中的落葉,一瞬間便有十數人倒下,每一箭都精準無誤地穿透了他們的面具,直擊眉心,其狠辣與準確,令人瞠目結舌。
而明月娘娘,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卻以袖風輕輕一揮,便將射向自己的箭矢化為虛無,身形飄忽,如同鬼魅般後退,留下一抹淡淡的月影。
“哈哈,好一個精明的女鬼,竟藏得如此之深!”褐衫壯士的笑聲在夜空中迴盪,他手中的連珠箭已盡,卻更顯豪邁之氣。
被箭矢擊中的鬼面徒眾,並未留下絲毫痕跡,唯有縷縷青煙嫋嫋升起,隨後化為虛無,如同晨霧般消散,揭示了他們真正的面目——那些傳說中的惡鬼,以食人為樂的恐怖存在。
明月娘孃的笑聲突然變得尖銳而刺耳,她彷彿在自嘲,又似在挑釁:“真是意想不到,我於此地與世隔絕,以人魂為食,竟也能引來一位傳說中的斬魔士。”
莫羽媚聞言,心中湧起無盡的好奇與疑惑:“斬魔士?這是何方神聖?”
褐衫壯士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他誇張地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威嚴:“喲,眼力不錯嘛,連爺的身份都能猜出一二。不過嘛,既然知道了,還不趕緊開溜?”
言罷,他身形一展,如同獵豹捕食,瞬間躍至明月娘娘面前,背後所負的寬刃長刀出鞘,刀光如秋水般清冷,在血月的映照下,更添幾分詭譎與華麗,直取明月娘孃的項上人頭。
莫羽媚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她想起了赫連厥那失敗的嘗試,心中不禁為這位壯士捏了一把汗。
但令她驚訝的是,明月娘娘面對這凌厲一擊,非但沒有硬抗,反而顯得異常忌憚,身形急速後退,同時雙手輕揮,兩道幾乎看不見的銀色氣流如同靈蛇出洞,分別射向褐衫壯士的腋下要害。
莫羽媚深知這“虛空一指”的厲害,曾親眼目睹它輕取強敵首級,即便是自己也難以抵擋其威。然而,在這位斬魔士面前,明月娘娘似乎首次遭遇了真正的挑戰,一場跨越生死界限的較量,正悄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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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她輕盈一指,那壯實的褐衫男子如同被定身一般,牢牢地立在山崖之上。莫羽媚想要上前相助,雖然她是個武藝高強的劍客,但此刻卻感到雙腿無力,彷彿被某種力量束縛住了。
伴隨著銀色的氣流湧動,剩餘的數十名鬼面徒眾嗬嗬叫著衝向那名褐衫壯士。寬刃大刀在銀色氣流觸及的瞬間,靈活地劃了一個圈,氣流瞬間消散,刀身上現出一股銳利的鋒芒,將來襲的鬼面徒眾攔腰斬斷。
黑血灑滿一地,被斬成兩段的徒眾在血泊中仍擺動不止,但他們並未繼續攻擊褐衫壯士,而是驚恐地向後爬退。褐衫壯士手持大刀,迅速在退縮的徒眾天靈處一劃,頓時慘叫連連,徒眾們化作青煙逐漸消散。
褐衫壯士看著明月娘娘,嘴角微微上揚:“我知道的,殺鬼,得斬在腦門天靈之處。”儘管明月娘娘臉頰上的傷痕顯得刺眼,但她仍冷笑著回應:“知道的不少嘛,斬魔士。”
更多的鬼面徒眾從黑色宮闕中湧出,但他們卻不敢靠近褐衫壯士,只能圍站在明月娘娘身邊,發出低沉的吼聲。
褐衫壯士橫起大刀,大聲說道:“我還知道,普通的鬼怪沒有如此強大的法力,除非是有大法力的存在驅使。但這些小鬼是如何形成的呢?”他回頭瞥了莫羽媚一眼,又轉過頭去,“爺剛來時可是看見了,這些小鬼都精力充沛得很吶!”
莫羽媚聽到這話,不禁對眼前的男人心生感激,同時也開始思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