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激烈交鋒”,羅老七終於停下了動作,額頭上一塊醒目的紅腫如同勝利的徽章,他抬頭,眼神中帶著幾分自嘲與釋然。“喂,你們幾個,站那兒當雕像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試圖找回些場子。
薛漾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雙手輕輕一擺,做出個“請繼續”的手勢:“嘿,我們可是在賭你什麼時候能讓這棵老樹折腰呢,別急,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讓氣氛輕鬆了不少。
羅老七環視四周,特別是那棵依舊屹立不倒的粗壯古木,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嘿嘿,俺換個目標,成不?”說著,他竟真的轉身,去尋找下一棵“幸運兒”,那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燦爛,彷彿剛剛的一切煩惱都隨著汗水蒸發而去。
轉眼間,四人踏上了前往長安的征途。出發前,羅老七再次向薛漾確認:“美女?皇宮級別的?”言語間滿是期待與渴望,彷彿那不僅是目標,更是他心中不滅的火焰。
“美女,貨真價實的皇宮出品。”薛漾忍住笑意,眼神堅定,彷彿在為羅老七注入一劑強心針。“只要咱們能搞定那些妖魔,一切都好說。”
“媽的,拼了!”羅老七一拍大腿,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對於他而言,美人如美酒,越是難以觸及,便越能激發他體內的鬥志。那些妖魔,在他看來,不過是通往勝利路上的幾塊絆腳石,踢開便是。
四人並肩前行,薛漾心中暗自慶幸,有了羅老七這樣的得力助手,他們的隊伍無疑更加堅不可摧。
而羅老七,則像是一匹被美色驅使的野馬,只要前方有光芒,他便能不知疲倦地奔跑,哪怕前路再艱險,也阻擋不了他追求“美”的腳步。至於徐猛,薛漾心中雖有疑惑,卻也相信,在即將到來的風雨中,每個人都將展現出自己不凡的一面。
在這片距離繁華長安僅數百里之遙的荒野小徑上,時間彷彿被拉長成了無盡的畫卷,而薛漾,這位武藝超群的行者,決定用一場別開生面的對話,為這段旅程添上一抹不同尋常的色彩。
夕陽如熔金般傾瀉,將薛漾與羅老七的身影拉得老長,兩人並肩而行,彷彿兩顆孤獨的靈魂在尋找共鳴。羅兄,敢問高壽幾何?
薛漾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江湖人的豪爽與不羈,試圖揭開羅老七心中那關於慾望與孤獨的謎題。要知道,這份對女性的渴望,在薛漾看來,不似少年春心萌動,更像是對久旱甘霖的深切期盼。
三十又六,年華已逝。羅老七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對薛漾那略帶文雅的措辭竟也應對自如。宋拓、徐猛二人在一旁細細打量,只見羅老七膚色深如夜色,彷彿從煤窯中走出,鼻孔寬大如風口,鬍鬚濃密如林間雜草,眼神銳利如鷹隼,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野性美。
額頭的皺紋深刻,講述著歲月與風霜的故事,讓人不禁猜想,這三十六載究竟經歷了多少滄桑。
三十有六,卻仍對紅塵之事念念不忘?莫非至今未娶?徐猛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世家子弟特有的直接與好奇。他自幼便沉浸在家庭的溫暖之中,娶妻生子,人生軌跡與羅老七截然不同。
此言一出,羅老七的神色瞬間黯淡,彷彿被觸及了心底最柔軟也最痛楚的部分。良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中夾雜著幾分苦澀與無奈:命苦啊。
年輕時,家中長輩曾為我定下婚約,未料天有不測風雲,戰亂突起,村子一夜之間化為烏有。我孤身一人,拼死逃出,從此流浪天涯。若非機緣巧合成了這護商師,恐怕至今仍漂泊無依。
這山中雖野獸橫行,盜匪出沒,卻唯獨缺了女人的一抹溫柔。我羅老七雖非聖人,卻也做不出那強搶民女之事,只能將這份渴望深埋心底,年復一年,春去秋來,愈發難耐。說到這裡,他抬頭望向遠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