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是他的關門弟子對吧!”
“呂將軍。”
“龍驤是驃騎親軍。”
趙雲坦然接過幹棗,塞了一顆到嘴裡,眯著眼笑道:“這棗子,某與師傅學武時吃過,味道並無差異,不過此戰龍驤當為先。”
“好。”
“很好。”
呂布狠狠瞪了眼趙雲。
在損失一把棗子的情況下,只能朝著華雄靠過去。
“呂將軍。”
“魁頭某斬定了。”
還未等呂布臨近,華雄便一臉正色的說道:“蕭關之戰,子龍兄弟功封鄉侯,陳槐兄弟,張繡功封亭侯,某心中佩服他們,但此戰誰都不能奪某封侯之功!”
“某不說這個。”
呂布隨著華雄靠在糧草堆上。
一雙眸子審視著正在入帳休整的龍驤與介士營。
輕車介士,初聞此名,他還以為大漢又復起戰車之術,沒想到是部分輕騎,部分步卒,看來是陳國的駿馬不足。
聞名天下的龍驤,也不過是一人一馬,還有備馬三千匹。
“驃騎。”
“不去見見他們嗎?”
望樓上,從晉陽而歸的典韋滿是疑惑道。
“不用去。”
劉牧按刀轉身,淡淡道:“史阿,你代我傳令,各營將卒皆可登上平城關觀敵,三日之後整軍備戰,隨時出關北伐。”
“諾。”
一旁的史阿躬身而退。
與此同時。
王允正在核算軍中輜重耗損。
遊走在龍驤軍營地,對來援軍卒登記入冊。
閻行扶刀相隨,目光平淡道:“先生何必入營查察,只需問詢便是,某陳國之軍,每一個番號營的軍卒,戰馬都有定數,不少,亦不會多!”
“輜重核查事關重要。”
王允神情平淡,說道:“將軍有事儘可去忙。”
“不必。”
“某得護著你。”
閻行咧嘴一笑,不敢離開王允半步。
畢竟,這有可能是一個在側伏寇,得小心戒備。
“隨你。”
王允臉色有些不悅。
從太原來平城關之後,軍中這些人防他如防賊一般。
典韋,閻行,史阿可謂是輪流上陣,晚上睡覺都有監州尉卒,或者龍驤軍卒在帳外來回巡視。
每每問起,便是一句戰事緊急,先生安全為重,只能被動接受軍卒的關懷!
“彥明!”
二人進入介士營營地。
陳槐迎面走來,審視了一下王允,頷首道:“某領先生查閱,龍驤初至,你去幫子龍將軍安營紮寨,免得誤事。”
“好。”
閻行扶刀轉身離開。
王允目光掃過紮營的軍卒,笑問道:“將軍便是倖進的符離亭侯?”
“刷。”
瞬間,四周有無數介士軍卒凝望過來。
“腐儒。”
“倖進是何意?”
“你給某解釋解釋倖進是何意?”
一個正在扎帳的軍卒猛然直起腰身,怒吼著衝過來揪住王允衣襟。
蕭關之戰,他是被臨時編入越騎營的扶風鄉勇,隨著大軍衝殺西寇,見證鋒矛貫身,依舊揮刀梟首的陳槐。
之後,隨著鄉勇陸續歸家。
他追隨劉牧入陳國,參為介士營隊率。
陳槐軍功封侯,驃騎欽定,天子下詔,參與蕭關之戰的數萬軍卒,數萬輜重軍都沒有異議。
一個腐儒敢言倖進?
什麼是倖進?
以僥倖而進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