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頭,迅速打消了這個荒唐的想法。
“徐天,躲在女人後面,真有你的。”長公主冷笑,言辭尖銳。
徐天無奈地感慨,這女人如果不是長公主,早就被人教訓了。
他乾脆伸手掐住長公主的後頸,直接將她架了起來往外走。
到了宮外,他毫不客氣地將長公主扔進馬車。
長公主的侍衛剛要上前,被她揮手製止。
馬車緩緩駛向皇宮。
“趙盼兒那個女人,模樣倒是不錯。”長公主坐在馬車裡諷刺道。
徐天冷冷盯著她,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冰冷:“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長公主痛得淚水都要湧出來,卻毫不示弱。
她忽然猛撲上來,咬住了徐天的嘴唇。
徐天用力推開她,她卻死死不鬆口。
“特麼,屬狗的嗎?”徐天氣急敗壞,直接對著長公主的翹臀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長公主猛地一顫,雙眼瞪得滾圓。
她震驚中夾雜著羞惱,愣是咬得更緊。
徐天毫不留情,又是一下。
長公主徹底懵了,這疼痛讓她忍不住鬆開嘴。
徐天抹了抹嘴角的血,冷冷看著她:“還敢鬧?”
長公主死死瞪著他,雙眼裡充滿了羞憤。
“看什麼看?還想捱打?”徐天揚起手,故作威脅。
長公主嚇得連忙向後縮了縮。
徐天暗自發笑,心想這女人居然也會怕。
“剛剛我可親過你了,趙盼兒沒這機會吧?”長公主冷笑著譏諷。
“你腦袋到底裝了什麼?”徐天無語至極。
坤寧宮內。
一位風韻猶存的美婦端坐主位,正是皇后孫薇。
徐天邁步上前,微微一拜:“孫姨,您風采依舊啊。”
皇后瞪了他一眼,卻並沒有生氣:“和你爹一樣,沒個正經。”
徐天笑了笑,自顧自找了個座位坐下。
皇后看他嘴唇腫脹,還有血跡,不禁皺眉:“怎麼回事?”
徐天擺擺手,一臉無所謂:“沒事,被瘋狗咬了一口。”
長公主聞言,怒不可遏:“你才瘋狗,你全家都是看門狗!”
皇后見狀,語氣冷冽:“雲貞,放肆!若是去了徐家,家規可不會輕饒你。”
長公主撇了撇嘴,不敢再說話。
徐天本想開口反擊,見皇后搶先訓斥,便忍了下來。
皇后掃了兩人一眼,目光中多了幾分憂慮。
她深知自己女兒的脾氣,若是嫁給旁人或許還能相安無事。
可嫁入徐家,定然是火星撞地球般的結果。
“徐天,來京城可還習慣?”
她話中並無深意,僅是作為長輩的隨口一問。
“吃喝玩樂,已經樂不思蜀了。”徐天攤手笑道。
皇后看著他,目光復雜。
半個時辰後,徐天告別皇后,走出了坤寧宮。
皇后凝視著他的背影,輕聲嘆息:“這孩子,真像吳蓁。”
……
這是徐天第一次踏足後宮,他四處閒逛,顯得頗為隨性。
作為北涼世子,他穿便服懸刀自由出入宮禁。
宮殿雖宏偉,卻引不起他的興趣。
走著走著,他忽然發現自己迷路了。
四下冷冷清清,他抬頭看到一座宮殿匾額,上書“掖幽庭”。
這是宮奴的居所。
徐天皺了皺眉,心想自己居然走到這裡。
忽然,一個老太監從掖幽庭中顫巍巍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