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脫口而出。
“你也給別人寫過？”於彤像一隻被激怒的小貓，眼睛瞪得滾圓，死死地盯著方源。
“我是收過情書。”方源尷尬地抬起手擦了擦額頭冒出的細汗，心裡卻又有一絲小小的得意，當年自己在學校也是頗受女生歡迎的。誰讓自己長得帥呢。
“給你寫情書的不止幾個吧？”方源迫不及待地追問，眼睛裡閃爍著好奇與緊張交織的光芒。
“嗯。”於彤的頭更低了，臉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
方源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他彷彿已經看到在那同學聚會上，那些曾經追求過於彤的男同學們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自己，彷彿自己是一個闖入他們領地的不速之客。各種冷嘲熱諷、明爭暗鬥的畫面在他腦海中不斷湧現，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心裡暗自盤算：“這可不行，我得先有個準備，得知道對手都是誰。”於是他說道，
“你能列一個追求你的男同學名單嗎？”
“你要這麼無聊嗎？”於彤又羞又惱，跺了跺腳，轉身背對著方源，雙手抱在胸前。
方源看著於彤的背影，心裡明白了，這名單恐怕是長得超乎想象。他不禁感嘆於彤的魅力之大，思緒也飄回到高中時代。那時的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每次走在校園裡都會引來不少女生的側目。尤其是有個校外的女孩，一頭張揚的彩色頭髮，手臂上紋著一隻張牙舞爪的蝴蝶。她每天都守在學校門口，像一個等待獵物的獵人。當她攔住自己，眼神中滿是熾熱與霸道，要求自己和她處朋友時，方源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匆匆逃離，好在後來當軍人的老爸每天護送自己，那女孩才終於放棄。他想，自己當年都如此狼狽，於彤面對那麼多追求者，肯定也是麻煩不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