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個李巖峰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徐威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憂慮與無奈,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心裡卻如翻江倒海一般。看著眼前狼狽的姐姐,徐威不禁暗自思忖,姐姐怎麼就把自己的生活攪得如此混亂?方源和她離婚,怕也是被這無盡的折騰給逼得沒了辦法。若易地而處,自己恐怕也難以忍受這樣的生活伴侶。
“沒有。”徐雅像是被點燃的炮仗,瞬間暴跳如雷,那聲怒吼彷彿要衝破房間的牆壁。她的雙眼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因憤怒而漲得通紅。徐威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驚得身體猛地一哆嗦,心臟砰砰直跳,他愣愣地盯著姐姐,心裡犯起了嘀咕:姐姐這情緒好似出了問題,太不穩定了,是不是真該帶她去瞧瞧精神科醫生了?
徐雅之前已經將出租屋轉租出去了,那裡是回不去了,只能垂頭喪氣的跟著弟弟回了家。
徐父徐母早已在家等候,屋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死寂一般的沉默籠罩著整個房間。他們嘴唇微微顫抖,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畢竟,徐雅這次鬧得實在太離譜,竟然進了警局,他們實在是無話可說。
週一,法院的傳票還是不期而至,只因徐雅還沒有撤訴。
方源怎麼也想不到,李巖峰等人在警方的深入追查下,竟會暴露出如此多令人瞠目結舌的惡行。那一張張貪婪猙獰的面孔在他腦海中不斷閃現,他的後背不禁滲出一層冷汗,心中滿是後怕。若不是自己當機立斷及時阻止,李巖峰那夥人說不定會對自己痛下毒手,甚至危及兩個年幼無辜的孩子。他緊咬著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
而徐雅呢,始終不願相信李巖峰真的觸犯了法律。加上她的東西都還在李巖峰的別墅裡,她得拿回來。
她滿心狐疑與不甘,像個執拗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跑去警局詢問情況。每次去警局的路上,她都腳步匆匆,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心裡不停地念叨著肯定是警察弄錯了,李巖峰絕不是壞人。然而,辦案警官被她頻繁的打擾弄得不勝其煩,最後忍無可忍,直截了當地告訴徐雅,李巖峰他們罪行確鑿,沒有個十幾年牢獄之災,根本別想重見天日。
聽到這個訊息,徐雅只覺得五雷轟頂,世界瞬間崩塌。她眼神空洞,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身體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的支撐,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隨即發起了高燒,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在法院開庭的那天,她面色蒼白如紙,虛弱地躺在床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根本無法去法庭。
方源有條不紊地向法庭提供了一份份詳盡的證據,有力地表明徐雅目前生活窘迫,沒有穩定的工作,根本無法為孩子提供良好的成長環境。法院經過嚴謹細緻的調查之後,鑑於徐雅的缺席,莊重地裁決駁回了徐雅的訴訟請求。
方源走出法庭時,仰頭望著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過往糾葛的釋懷,又有對未來生活的一絲期許。
又過了半個月,警方終於調查完畢,警方通知徐雅可以去別墅取她的東西了。
徐雅在徐威,徐彤的陪伴下,去了李巖峰的別墅。在警員在場的情況下,徐雅帶著弟弟妹妹,去了自己的臥室,默默的收拾東西。
徐雅看著別墅裡的一切,有種想哭的感覺。她知道她的豪門夢,再次破碎了。徐雅不禁暗暗的想,自己怎麼就這樣倒黴,每次都是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可以踏入豪門了,可是豪門就那樣在自己面前轟然倒塌了。
徐雅在鏡子裡看著自己憔悴的臉,一陣悲慼湧上心來。
“你們現在趕緊把東西拿出去,然後在外面收拾整理吧。我們還有任務,不能在這裡一直陪著你們。”警員有些不耐煩了。他們還有事,所以開始催促。
徐威和徐彤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