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她看似平靜,其實心裡亂得不行,不過她的心中始終有根主線,那就是奪回自己的老公還有孩子。
方源,你這負心之人,竟然如此鐵石心腸,執意要遠離於我。既然軟的不行,那我便只能使出這狠招,用孩子作為最後的“武器”,不信你還能無動於衷。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而決絕,她現在心裡只剩下那股偏執的執念,全然不顧此舉會對孩子那純真的心靈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她的腦海裡只剩下如何讓方源低頭妥協。
方源的目光鎖定在茶几上,那張法院立案回執之上。剎那間,他的雙眼圓睜,眸子裡滿是震驚與錯愕。他拿起那張紙,還真的是徐雅申請變更和和美美撫養權的立案回執。
“徐雅,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還是個母親嗎?”方源在心中無聲地吶喊,憤怒與難以置信的情緒在心底如火山噴發般洶湧澎湃,
“徐雅,你怎能如此喪心病狂,將孩子當作你爭權奪利的工具?”他的目光利劍般射向徐雅,那眼神中蘊含的怒火似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於彤輕輕拿起回執仔細看了一會。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滿是對徐雅此舉的不齒:為達目的,竟能這般不擇手段,連親生骨肉都可利用。她默默拿出手機,對著回執拍了一張照片。
“方源,我會申請兩個孩子的撫養權,最差也得分給我一個。”徐雅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挺直了腰板,聲音雖然堅定,但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洩露了她內心的不安。她緊緊盯著方源,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動搖,心中暗自權衡著自己的勝算與風險。
方源只覺一陣尖銳的刺痛直抵心底,但他很快冷靜下來,
“你就不要做夢了,你現在沒有正式工作,也沒有穩定的住處,法院不會給你任何一個孩子的撫養權。還有你之前就有出軌的記錄,法院也會考慮進去。”
徐雅像是早有準備,嘴角勾起一抹略顯得意的弧度,她迅速從手包裡拿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滑動,調出那份入職合同,然後將手機螢幕朝向方源,刻意提高了聲音說道,
“我現在有正式的工作,我現在是李巖峰先生的助理,每個月薪水一萬元。這薪水不低了。至於住處,我會繼續向法院申述,我要重新分割財產。你賣房子的錢應該用在這個別墅裡面了吧,那我就申請執行這個別墅,我會帶著孩子住進這個別墅,我們一家也就算團圓了,至於那個多餘的人,應該不好意思賴在這裡吧。”她一邊說,一邊挑釁地看向於彤,眼神裡充滿了敵意與算計。
徐雅心中暗自想著:只要你敢輕舉妄動,對我動手。我便有十足的理由證明你有暴力傾向。
於彤看著徐雅那副醜惡的嘴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她冷冷地笑了一聲,那笑聲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
“徐雅,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你這樣不要臉的倒是不多見。你現在住在李巖峰家裡吧?李巖峰也算很有錢了,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跑來這裡幹什麼?你不會又是讓人家白玩吧?我就奇怪了,你怎麼總是遇到這樣的事。難道你自身的體質就這樣,就容易招惹像吳添這樣的人?”
於彤的話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精準地刺向徐雅心中最脆弱的部位。
徐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憤怒點燃的火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卻渾然不覺疼痛。因為於彤的話句句屬實,如同一面面鏡子,無情地映照出她那狼狽不堪的境遇。
李巖峰對她的態度始終模稜兩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真正走進他的內心。
“你·····胡說。李先生就不是那樣的人,我和李先生只是工作關係。”她聲嘶力竭地辯解著,試圖用謊言為自己那早已千瘡百孔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