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威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臉色漲得通紅,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他的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姐姐徐雅,那目光中滿是壓抑不住的憤怒與深深的無奈。
回想起之前姐姐與吳添那場鬧得沸沸揚揚的風波,街頭巷尾的閒言碎語,旁人異樣的目光,都如芒刺在背,而如今,姐姐卻好似毫無教訓,又陷入了莫名的糾葛之中,這怎能不讓他火冒三丈?
“姐,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徐威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徐彤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到,身體像觸電一般猛地一縮,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點,與徐雅拉開了距離。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裡交織著疑惑、驚訝與些許的不滿。
徐雅敏銳地捕捉到了徐威和徐彤的目光,心猛地一緊,好似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她的心臟。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開始閃爍不定,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緩緩抬起,揪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我……我真的沒做什麼。”徐雅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鎮定,可嘴角那一絲不自然的抽動還是出賣了她。
徐威和徐彤相視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閃過一絲瞭然。他們太熟悉自己這個姐姐了,從小到大,這個揪耳垂的小動作就像一個無聲的訊號,每次姐姐做了虧心事,總會下意識地做出這個動作。徐威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滿是失望,他原本以為姐姐經歷了之前的事情會有所改變,可現在看來……
“是有個叫豆豆的孩子,只是我一個僱主的兒子罷了。我現在在李先生那裡做助理,一個月能有一萬薪水呢。我是私人助理,工作內容就有住在李先生家裡照顧他的孩子。”徐雅挺直了腰板,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底氣,可眼神卻依舊不敢與弟弟妹妹對視,
“那不就是保姆嗎?”徐彤撇了撇嘴,臉上寫滿了不屑。她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姐姐,心想姐姐肯定是在給自己的工作找好聽的名頭,不就是照顧小孩的活兒嘛。
“是助理,不是保姆,你見過哪個保姆薪水過萬的?”徐雅急忙辯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那個李先生有老婆嗎?”徐威皺著眉頭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和警惕。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沒有。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徐雅再次揪了揪耳垂,這次的動作更加明顯,她的眼神飄忽不定,
徐威和徐彤再次對視,他們心裡都清楚,姐姐肯定又在撒謊。徐威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像是冬日裡的寒風,能穿透人的骨髓。徐彤則氣得直跺腳,她的臉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
“你住在他們家裡,他們家裡都有什麼人?”徐威繼續追問。
“就……李先生和豆豆……”徐雅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叫,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熾熱的烤爐之中,被弟弟妹妹的目光烤得無處遁形。
“那個什麼豆豆為什麼叫你媽媽?”徐彤緊緊盯著徐雅的眼睛,那目光像兩把銳利的劍,似乎要直刺徐雅的內心深處。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中的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我哪裡知道,那個豆豆在幼兒園門口,見到我就這樣喊,我有什麼辦法。我需要這份工作。”徐雅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抬起手擦了擦汗,卻不小心弄亂了耳邊的頭髮,那原本整齊的髮絲變得有些凌亂,就像她此刻的心境。
“那可是當著和和美美的面。”徐彤氣憤地大喊起來,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那是對姐姐不顧家人感受的失望與傷心。
“姐,學校食堂缺人,我已經和管理食堂的老王說了。”徐威一直都在操心著給徐雅找工作,
“我……我是簽了合同的。並且……那個豆豆離……不開我。”徐雅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