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腦再次清晰。
手機裡彈出訊息的時候，她沒有多想，直接點了進去。
“姐姐，你要是願意把股份讓給我的話，你的那些東西，我就還給你。”
她抬眼朝著姜芷萱看去，對方的手機就放在身前，此刻抬頭對著她笑著。
那張笑臉下，似乎藏著個陰暗的小人。
她低頭，手指按上去。
“不可能。”
薑母留給她的那些東西，她固然想拿回來，但也斷不會因此交出股份。
這些股份本就是屬於她的東西，談何一換一。
瞧見姜眠的回覆，姜芷萱也沒什麼驚訝的，她早就習慣了，猜到姜眠一定會拒絕。
只是......
她忽然抬手撐著下巴，眉眼彎彎地盯著姜眠。
她很好奇，若是什麼都沒有了，姜眠還會不會有這份傲骨。
散場的時候，姜州易對著溫矜懷又是幾番恭維。
“溫總，大家以後也算是親人，若是有什麼機會，也希望溫總能看一眼姜氏。”
他的態度放的很低，溫矜懷終於是瞧了一眼，頷首點了頭。
見他點頭，姜州易臉上笑得更開懷了些，同著他一道往外走。
“懷哥！”
剛出了聚緣軒，就瞧見江之牧衝著這邊打招呼。
他揮著手，像是擔心看不見他似的。
溫矜懷看過去，眉頭輕佻了一下，沒理會他。
江之牧見他不理會，癟了癟嘴，小跑著過去：“懷哥，老爺子喊我來的！”
姜眠抬眸看去，江之牧自然也注意到她了，抬手和她揮了揮。
她含笑點頭，跟著眾人的腳步停了下來。
“爺爺呢？”
溫矜懷可算是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了，江之牧立刻綻開一個大笑臉，朝著身後的方向指了指。
“車上呢，等你，爺爺說好久沒回來想去逛逛。”
剛剛他和姜眠打招呼的那些小動作，姜芷萱自然是看見了的。
這會兒，她鬆開了溫彥的胳膊，悄悄往旁邊挪了兩步，靠近了姜眠。
聲音並不大，抬手掩著嘴巴。
“你和江少很熟嗎？”
姜眠挑眉，這話聽著倒是很耳熟呢，像極了吃飯時溫彥問過的那個問題。
她側目，這兩人是不是在一起待得久了，居然說話都這麼相似了。
“不熟。”
但認識。
這不衝突。
她說完，又斂了眸子，朝著旁邊微微挪了一步，和姜芷萱拉開距離。
這種動作放在姜芷萱的眼裡，就是自己又被嫌棄了。
不過無所謂，她也沒有多喜歡姜眠這個人。
冷哼了一聲，姜芷萱又挪著步子回到了溫彥的身側。
“既然溫總還有事情，那就不打擾了。”
姜州易眯眼笑著，朝著方才江之牧指的方向看過去，卻沒瞧出什麼所以然。
他固然更想和溫家老爺子認識一下，不過瞧著溫矜懷的態度，怕是不太可能。
凡事不能操之過急，等溫彥成為他的女婿，他多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