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酒店內,知名女星克麗絲·溫亞德,也可以說是貝爾摩德正躺在浴缸裡打著電話。
“聽說你前段時間被那個獵人打傷了?波本。”
“是。”電話另一端傳來無奈的聲音,“我打不過那個獵人,不過最後我跑了,他也沒拿我怎麼樣。”
“是嗎?”貝爾摩德輕笑道,“看來你的身手又長進了,居然能從那傢伙手下跑掉。”
波本,也就是安室透聽到後沉默了一會道: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嗎?”
“我可是很關心你的。”貝爾摩德調戲道。
“說正事吧。”安室透可不吃這一套,他太瞭解這個組織裡的人了,不能說全部把,基本大部分都不是什麼好人。
貝爾摩德赤身從浴缸裡站起,走出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語氣如常:
“給我講講當時詳細的情況吧,“九月”這傢伙現在就在鷹國,我看看能不能找出他,或是她。”
安室透隱去了一些具體內容,將早就編好的話一一說出。
隨著電話結束通話,貝爾摩德裹著浴巾,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單手撐臉,微笑自語:
“真是名不虛傳的傢伙。”
……
“狂歡”酒吧內。
警方已經封鎖了整個現場,正在進行取樣調查。
赤井秀一靠著證件走進酒吧,看著正被兩名警察詢問的綠髮女子,走上前道:
“讓我來問吧。”他說著,亮出了證件。
那兩名警察看到後,轉身就走。
隨後,赤井秀一看向綠髮女子,平靜開口:
“昨晚第一個開槍的男子,有什麼特徵嗎?”
“沒什麼特徵。”綠髮女子回憶道:
“他長得很普通,中年……”
“不用訴說長相。”赤井秀一打斷了女子的話,“有沒有其他古怪的地方?”
關於“九月”的長相,他作為FbI的資深探員,明確知道這是一個任務期間頂著著易容面具活的人。
被打斷話的綠髮女子有些不開心,可她知道自己就是普通人,只能打碎牙往肚裡咽。
思考了半晌後,她搖頭回復:
“第一個開槍的男子,也就是我當時接觸的人,他除了表情眼神很平靜外,沒有別的特徵了。”
“那第二個開槍的呢?”
“他的眼神很輕浮!”綠髮女子不假思索道,“而且,我側眼瞄到他戴著手套的手一直在我那幾個姐妹身上亂摸!”
“嗯,謝謝你的配合。”
赤井秀一問完,轉身檢查起來現場。
地上那位犯人的鮮血還在,一直從櫃檯前拖到了酒吧大門。
“真是殘忍。”赤井秀一搖頭嘆氣後,推理道:
“第一個開槍,應該就是那個獵人。”
“第二個開槍,應該是“九月”的同夥,類似朋友、夥伴之類。”
他回憶在進酒吧之前,從起門外不遠處監控中看到的畫面。
畫面上,在漆黑的夜色下,那個人拖著罪犯上車、並對攝像頭挑釁……
“那傢伙應該和“九月”認識,而且從動作和神態上推斷,他是年輕人,年齡不到30。
從案件目擊人口幾乎相同的口供中推斷,他很好色,但也不排除是故意裝出來的。”
推理完畢,赤井秀一輕呼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現在唯一的好訊息,就是“九月”還沒加入任何組織,他應該是和朋友一起來執行任務的。
雖說只要找到這個人,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九月”,但從那挑釁的動作來看,他很自信,自信我們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