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槿禾踩在腳下的那個男人此時緊緊地抓住她的小腿肚,試圖讓她移開腳,可宋槿禾的腳就像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他只能徒勞地掙扎著。
宋槿禾見狀,心頭湧起幾分猜想。
直視著眼前這些不速之客,冷冷詢問,“你們是陸家安排的人?”
“你偷了陸家的東西就想逃跑?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被她踩在腳下的壯漢雖被壓制得動彈不得,卻依舊逞強嘴硬,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聲音在衚衕裡迴盪,帶著一種莫名的底氣,彷彿他們才是正義的一方。
“偷東西?”宋槿禾都被他說懵了,“我偷了什麼?”
“陸小姐說,她丟了一條價值兩百萬的項鍊,不是你偷的還會是誰!”
此話一出,宋槿禾都被陸薇給蠢笑了,她還真是被人利用得不輕。
但這些人既然是陸薇安排的,也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她離開。
看來今晚的事,不僅多,還麻煩……
思想間,腳下的大漢忽然喊了一聲,“你們愣著看戲嗎,給老子上啊!”
話音落地,最先衝上來的是個光頭大漢,滿臉橫肉,肌肉賁張,他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朝著宋槿禾的面門砸來。
宋槿禾眼神一凝,猛地側身,拳頭擦著她的臉頰而過,帶起幾縷髮絲。
她順勢抓住光頭大漢的手臂,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大漢的手臂脫臼,痛得他嗷嗚大叫。
與此同時,右邊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手持匕首刺向宋槿禾的腰間。
宋槿禾腳下生風,向後滑步,同時飛起一腳踢在刀疤男的手腕上,匕首脫手而飛。
不等刀疤男反應,她又是一腳踢在他的膝蓋內側,刀疤男頓時單膝跪地,宋槿禾乘勝追擊,一個迴旋踢,狠狠擊中刀疤男的頭部,將他踢暈在地。
剩下的兩個壯漢也同時發動攻擊,一個手持鐵棒橫掃過來,另一個則合身撲上,試圖抱住宋槿禾。
宋槿禾看準時機,在鐵棒即將掃到之際,她猛地躍起,身體在空中一個翻轉,避開了鐵棒的攻擊,落地瞬間,她一個箭步衝向持棒大漢,雙手如靈蛇般探出,抓住鐵棒用力一拉,大漢踉蹌向前,宋槿禾抬起膝蓋,狠狠撞在大漢的腹部,大漢頓時像蝦米一樣弓起身子,手中的鐵棒也掉落在地。
另一個撲上來的壯漢抱住了宋槿禾的腰,試圖將她摔倒。
宋槿禾唇角冷揚,雙腿穩紮馬步,腰部用力一扭,竟帶著那壯漢轉了起來,猛地將他甩向牆壁。
“砰”的一聲,重重撞在牆上,滑落下來後人便不再動彈。
被踩過的那男人見兄弟們如此快地被擊敗,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躲避間,他試圖用另一隻手去掏腰間的武器,宋槿禾察覺到他的動作,三兩步上前,踩住他的腳踝,用力一碾,男人再次發出慘叫,剛掏出一半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你叫什麼名字?”
宋槿禾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裡,言語如同冰山上的寒風,格外清冷。
那模樣,就好像剛才的圍攻不過是一場無聊的鬧劇,對她而言,沒有引起絲毫的緊張。
男人滿臉痛苦,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小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口中求饒,“輕點輕點,再踩腳就斷了……”
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可憐兮兮。
“我問你叫什麼?”宋槿禾語氣不溫不火,聽不出絲毫情緒。
“我叫常滿,他們都叫我常哥,我們只是一些催債的人,主要就起個嚇唬作用,並沒有想真正對你動手……”
常滿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閃躲,不敢與宋槿禾對視。
宋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