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
可惜,卻是失敗了。
那些破碎的,已經無法再重新匯聚的光點在拼湊的瞬間,就彭得一下爆炸,將那原本就不怎麼完整的光點炸得更加七零八落。
半空中,圍繞在蘇涼涼身邊的光點一閃一閃,逐漸暗淡。
她微微嘆了口氣,站起身拍拍衣裙上的鮮血與汙漬:“就知道不能穿白色啊...”
下一秒,周圍所有的光點就隨著蘇涼涼喚出無玉的動作被吸進了鎖靈囊中。
蘇涼涼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金陵正扶著金光瑤狼狽的坐在一旁的柱子上,江澄在邊上冷眼旁觀;藍忘機獨自坐在臺階上離眾人最遠;藍曦臣那個偽君子不知道在低頭想些什麼,
而聶懷桑呢?他還在一旁裝傻充愣,根本不敢向眾人湊去。
大家都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蘇涼涼搞出來的動靜,畢竟太大了 。但眾人只是象徵性側目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紛紛又回頭做各自的事了。
剛才在觀音廟內的戰鬥著實驚險,他們需要好好覆盤一下。
一隻白嫩的手掌忽然上前揪住聶懷桑的耳朵將人提溜著往後走。
“哎哎哎,好疼啊。蘇姐姐快放手,要斷了要斷了。”聶懷桑一隻手捂著耳朵不斷大叫道。
他不敢掙扎,他怕越掙扎,捱揍越狠。
只能淚眼汪汪的朝著其餘眾人看去,試圖得到一些幫助。
但很顯然,其餘眾人都是一些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坑貨。
面對聶懷桑獨自一人的大喊大叫,他們表示毫不擔憂甚至理會。
聶懷桑委屈哭泣,對著眾人使出了爾康手:“嚶嚶嚶~你們怎麼能這樣,曦臣哥哥,三哥快來救我啊。”
被突然點到名字的藍曦臣,金光瑤兩人一個如沐春風一個溫柔和煦,兩人對視過後,就那麼笑著瞥了聶懷桑一眼。
聶懷桑頓時不鬧了。
沒錯,他很自然的從心了。
乖寶寶似的被蘇涼涼強行拉到廟門外。
蘇涼涼冷冷開口:“觀音廟的事情暫時解決了,現在該翻翻我們之間的舊賬了。”
朝陽代替月光迎來了新的開始,絲絲暖意驅散昨夜的寒冷。
聶懷桑剛要開口將問題囫圇過去,一大批大批的修士就從遠方御劍而來。
……
砸破不堪本就不大的觀音廟小院內,如今擠滿了修士。
各個家族都井然有序地處理著周圍的雜亂,偶爾有些分歧,倒也不成問題。
江澄早在雲夢修士趕來的時候,就以監禁的名義帶著金凌和金光瑤離開了。
藍曦臣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也跟隨他們回了蓮花塢。
黑衣少年趁著聶氏修士衝進來的瞬間,換了身衣服跟著大部隊跑了。
藍忘機則是在看到藍啟仁藍老先生的恭敬地行了個禮,跟在了身後。
坐在一旁溼漉漉的青苔石階上,聶懷桑獨自發呆,不知又在盤算著什麼。
直到聶明玦碩大的棺材被抬走,聶懷桑才緩緩起身望向蘇涼涼:
“走吧,蘇姐姐。”
“啊?哦!”蘇涼涼正在地上睏倦地打著哈欠,猛然聽到聶懷桑的話,她有一瞬間的愣神。
逆著光,前方聶懷桑兩手拉住新穿上的斗篷搖搖晃晃的前進。蘇涼涼起身,一路小跑著來到他身側。
紅眸不經意間睨了眼被貼滿符篆的棺材,她伸手理了理聶懷桑凌亂的髮絲,輕巧地扶著人臂膀。
兩人隨著月色,靜悄悄離開。
——
觀音廟事後,蓮花塢小劇場:
蘇.記者.涼涼手拿荒堂充做話筒,在蓮花塢內上躥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