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以此分散藍曦臣的注意,讓金光瑤短暫的應顧不暇,以此得到喘息的機會。
黑衣少年繼續說道:“若是澤蕪君不信,還可以問金小公子,當時他也在場。”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金凌身形一僵,下意識望向自家小叔叔,欲言又止。
蘇涼涼手中攥著一把瓜子,兩眼放光:“哇哦,打起來打起來!”
氣氛僵著之時,後方僧人忽得一陣陣驚呼。
有手持鐵鍬的金氏修士一路小跑,氣喘吁吁地行至金光瑤面前行禮,打破了這微妙的氛圍:
“宗主,找到了。”
金光瑤神色微動,臉上笑顏多了一絲真情實感。他眉眼彎彎地盯著面前弓著腰的修士,輕聲道:“找到了?”
金氏修士恭敬道:“棕紅色的棺木,已經能看到一角了。”
金光瑤道:“很好,讓裡面的人加快速度。”
“是。”金氏修士應聲回道,手中握緊鐵鍬與蘇涼涼擦肩而過。
蘇涼涼倚在觀音廟簷前一棵紅柱旁,單手托腮掃過院內的眾人。
藍曦臣正在鍥而不捨地詢問著黑衣少年伏魔洞中的事,金光瑤則在旁邊顧左右而言他。
金凌早在剛才見勢頭不對之時就遠離了藍曦臣。
獨留黑衣少年一人在那裡面對藍曦臣突如其來的冷臉:“澤蕪君,此事我所知的真的不多,你還是親自問斂芳尊比較好!”
金光瑤在旁邊搖頭道:“魏公子,你不必在這裡挑撥離間。誰不知當年亂葬崗逼迫夷陵老祖的其中之一,如今都遭到報復了呢。”
藍曦臣沉默不語。
蘇涼涼在不遠處看得嘖嘖稱奇:“這下誰還分得清澤蕪君和含光君的區別呢?”
6666道:【若不是二姑娘你非要在既定的命運上橫插一腳,原本不該變成這樣的。】
“哦,所以呢?”蘇涼涼反問。
【所以你就不能少作點?!】
蘇涼涼嫣然一笑:“不能呢。”
“話說被東西盯上的感覺可真不爽啊!”蘇涼涼眼底深處湧現出一抹深深的惡意。
她將手中瓜子磕得嘎吱作響:“讓我想想該怎麼弄死他呢...”
夜間暮色陰沉,烏雲壓月。
天空陰霾密佈,觀音廟內,燈火搖曳忽明忽暗。陰風列列,夜色之中驚雷乍起,驟然劈向遠方天邊。
枝頭一隻只盤旋著的烏鴉毛色漆黑詭異,寶石紅色的眸子如同兩個血滴子靜悄悄映照著所有人都身影。
又一次,蘇涼涼有種迫切想要殺鳥拔毛燒烤的衝動。
她愣神間,那邊院內幾人已經轉型開始玩起了‘虐戀情深’。
原本立於自若狀態下的金光瑤突兀開口,莫名其妙地說起一些毫不相關的話語:“我們在說什麼,魏先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假裝?”
黑衣少年怔愣一下。他左看右看,反應過來金光瑤是在跟他說話,眨巴著眼睛試探道:“斂芳尊這話是什麼意思?”
金光瑤也笑著眨眼回道:“我是何意難道魏先生真的不知?奈何含光君等了這麼多年,本以為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沒想到...”
說著,他還衝黑衣少年惋惜道:“魏先生這話要是被含光君聽到,可是著實有些傷人啊。”
[原來是玩的這一出。]黑衣少年聽完金光瑤所說的前因後果心下了然。
但他還是故作無知得望向眾人,望向金光瑤:“這與含光君有何干系?”
金光瑤但笑不語,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對面的黑衣少年。
實際上,他白嫩的指尖,一直都在身側藍曦臣腰間垂落的抹額尖尖上來回打轉。寬大的袖袍遮住了所有畫面,至少外人看來,兩人只是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