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如墨,濃稠得彷彿化不開的深淵。層層迷霧在寂靜的夜色中悄然蔓延,似是惡魔吐出的詭異氣息,無聲地籠罩著大地。
隱隱的,有輕微卻又異常清晰的腳步聲在這迷霧籠罩的暗夜中響起。每一步都彷彿踏在人心頭,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節奏。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也隨之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在這黑暗與迷霧交織的世界裡,一個身影緩緩浮現。鬼舞辻無慘,那如暗夜帝王般的存在,邁著優雅卻又充滿殺意的步伐靠近產屋敷宅邸。他的身姿挺拔而冷酷,黑色的長袍在夜風中微微飄動,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的眼眸中閃爍著殘忍而冰冷的光芒,如同來自地獄的鬼火,讓人不寒而慄。
那強大的氣場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凝固,每一絲氣息都散發著死亡的威脅。隨著他的靠近,產屋敷宅邸彷彿被一股黑暗的風暴籠罩,緊張的氣氛如繃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壓迫感如同沉重的巨石,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彷彿世界末日即將來臨,而無慘,就是帶來毀滅的惡魔。
無慘一步步踏入產屋敷宅邸,那沉穩的腳步聲在寂靜中迴盪,猶如死神的鼓點。宅邸中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產屋敷耀哉靜靜地坐在主位上,面色平靜,眼神卻異常堅定。當無慘的身影出現在大廳時,他微微抬眸,目光與無慘那如地獄鬼火般的眼眸對視。
“我們是初次見面吧,鬼舞辻無慘。”
無慘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聲音如寒冰般刺骨:“這是多麼醜陋的姿容啊,產屋敷。”
此時的產屋敷耀哉雖然與原著中結局時的病重不同,但那紫色的病痕依舊覆蓋了一部分身體。
產屋敷耀哉神色淡然,語氣平和地說道:“醜陋與否,不過是表象。而你,鬼舞辻無慘,內心的邪惡才是真正的醜陋。”
無慘眼神一冷,身上的殺意更濃,“哼,你這將死之人,還敢嘴硬。你以為憑藉你這孱弱之軀,能阻擋我嗎?不知天高地厚,千年來一直壞我好事的一族。”
產屋敷耀哉微微搖頭,“我從未想過以一己之力阻擋你。但鬼殺隊的信念,人類的勇氣,會讓你走向毀滅。”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吧,我跟你其實同出一脈,只不過你出生於一千多年前,我跟你的血脈已經大相徑庭了。”
無慘發出一陣陰冷的笑聲,“你想說什麼?想要引起我的同情嗎?我的心裡沒有浮起一絲漣漪。”
產屋敷耀哉緩緩開口,聲音格外平靜。
“就是因為這個我們一族出了你這樣的怪物,所以全族都慘遭詛咒。出生的嬰孩都體弱多病,早早夭折,在我族行將滅亡之時,幸得一位神官的指導,同一血脈之中,出現了惡鬼,我們要傾注心血來消滅它,如此一來,我們一族便不會覆滅。我族代代都一神官一族的女人為妻,嬰孩不在容易夭折了,可是即便如此,我族也從未有人活到30歲。”
無慘不為所動。
“不知所謂,令人作嘔,你說的事之間完全沒有因果關係,要說為何。”
無慘說著將手指向自己。
“因為我從未受過任何天罰,哪怕殺死成百上千人,我依然為世間所容,這一千年來,我從未見過什麼神佛。”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嗎?”
產屋敷耀哉低下頭。
“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無慘,你的夢想是永生吧。夢想著永生不滅。”
無慘也沒有否認,欣然點頭。
“沒錯,而且這個夢想很快就要實現了,用你們幫我找到的青色彼岸花。”
產屋敷的聲音繼續響起。
“你的夢想是不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