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起眼睛,沉聲道:“無慘大人,不知是何人,居然可以斬殺童磨,難道是鬼殺隊的柱集體出動了?”
猗窩座冷哼一聲:“哼,童磨那傢伙竟如此輕易就被斬殺,真是丟上弦的臉。不過這人類能殺了他,倒也有點本事,我很期待與他一戰。”猗窩座倒是沒有什麼不悅,反而童磨的死讓他感到心情舒暢。
上弦之肆半天狗陰陽怪氣地說道:“喲,猗窩座大人,你可別太自信,說不定這人類有什麼特殊的手段,能讓你也吃癟呢。”
猗窩座怒目而視:“你這膽小如鼠的傢伙,有本事與我打一場,看看誰才會吃癟。”
上弦之伍玉壺扭動著怪異的身體,發出尖銳的聲音:“哎呀,猗窩座大人,半天狗閣下,都別吵了,大家都聽聽無慘大人的話吧,哦豁豁。”
無慘微微抬手,制止了眾鬼的議論。“我已檢視過童磨的記憶,此人招式奇特,實力不容小覷。但我鬼舞辻無慘絕不允許有這樣的威脅存在。”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我對你們早就不抱希望了,你們仍未剷除產屋敷一族,藍色彼岸花又在哪裡,為何花費數百年仍未找到。我已經……不明白你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了。”無慘強大的壓迫感傳來,在座的除了黑死牟,全都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
半天狗顫顫巍巍地抖動著,不停發出求人的聲音。“饒命……饒命啊……”
黑死牟平靜的話語傳出。“屬下無言以對,產屋敷一族……藏的十分巧妙。”他跟無慘是合作關係,所以並沒有多麼懼怕無慘。
玉壺大聲說道:“無慘大人,我已經掌握了一些情報了,只需要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助您的理想更進一步。”
無慘揮手,玉壺的身體頓時斷為兩半,他也不敢繼續說話了。“不要拿未經確認的情報糊弄我。”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會將童磨死前的記憶傳輸給你們,從現在起,全力搜尋此人的蹤跡。時隔一百二十七年,再次有上弦被殺,我現在十分不快,一旦有任何發現,立刻彙報。我要你們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