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遠對身邊的黃國才眨了眨眼睛,想要老朋友給自己一點點提示。
結果黃國才也是搖了搖頭,表示他和李文海也只是才認識幾天而已。
一點也瞭解這個李文海是什麼來路,而且自己也不想隨隨便便,就去打聽別人的底細。
除非是他本人告訴自己,自己才會想去了解情況。
以前的自己,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在考上了秀才後,自己才認識多一些同學,不然自己就認識住在一個小院的人而已。
黃國才一邊跟在兩人後面,一邊在心裡默默想道。
陳清遠看見黃國才搖了搖頭,立馬知道了。
得了,看來自己的老朋友也不知道李文海是什麼來路。
難道他也是縣學某一個夫子的兒子?
算了,自己還是問一下吧,不問清楚,自己的心裡總有一個疙瘩。
還是問一下比較好,不然後面和他說哪一個夫子教的不好。
結果又剛剛好,是李文海的親戚,那可就尷尬到家了。
於是,陳清遠裝出自己一臉很好奇,很想知道的樣子。
慢慢說道:“哈哈哈.......難道李同學你也是咱們縣學,某一個夫子的兒子嗎?”
“嗯,我爹是縣學的副教渝......”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經常跟他來縣學了”
“時間久了,每個夫子在縣學的小院我都去過,他們的兒子自然而然就都認識了。”
李文海用淡淡的表情,說著讓陳清遠震驚不已的話。
陳清遠和黃國才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睛裡面,看到了震驚的意思。
副教渝不僅是縣學兩大頭頭之一,關鍵他還是一個排名比較靠前的舉人。
他要麼是不想繼續科舉,要麼是考不上放棄了。
但是再怎麼說,能當上一個官學領導的,肯定都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然朝廷怎麼可能把一個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一個才學一般般的人。
而且現在自己就認識副教渝的兒子了,那這麼說來,自己在縣學是不怕有人欺負自己了。
當然前提條件是,自己要和李文海關係好才行。
但是為什麼這個李文海不在家裡住,非要出來和他們一起住這個小院呢。
副教渝身為縣學的最高領導之一,不管在縣學,還是在縣城裡面肯定都是有房子才對。
陳清遠還想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結果吃飯的地方就到了。
於是,就只能先把問題藏在心裡面,等回去了再問一下,李文海應該會回答的吧!
陳清遠跟在李文海和黃國才的後面,一走進去,就先是掃了一眼整個食堂。
第一感覺就是大。
第二感覺就是好多人啊。
之前李夫子只是遠遠地帶著他看了一眼,並沒有走過來看。
所以陳清遠也不知道縣學的食堂,是怎麼樣的。
縣學的食堂是隻有一層,但是陳清遠覺得單單就這一層,就有幾百平米了。
在心裡數了一下,木桌子大概有幾十張,每一張桌子都可以坐4個人。
菜就是一小碟,一小碟地擺放在一張5米的長桌子上。
陳清遠去看了一下,分量不多,每一碟都是十幾塊的肉。
而且菜品也比較多,有清淡的,有麻辣的......
但是,一眼看過去,桌子上的菜都是很清淡的。
看來縣學的大廚一定是粵系出身,不然怎麼10碟菜,就有8碟是清淡的。
最後,陳清遠拿了白切雞,蜜汁叉燒,青菜。
至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