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嘉打卡後就直接去了辦公室,找到自己的工位坐下。辦公室的同事都沒有來的,聽說大家都住在附近,一般就提前十五分鐘到。沈清嘉隨手把包包放在桌子上,整理桌面。上午十點才開始上課,沈清嘉這會兒就準備再備備課,看看題目。
莊周沒有想到沈清嘉真的會去當老師。
即使這件事他知道一個月了,可是無論誰和他提起沈清嘉現在做的事情,他都會和最開始聽到這個訊息一樣震驚一樣不可思議。
“莊周,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還這麼吃驚,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花似錦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她任由自己的頭靠著沙發枕,秀髮如瀑,散落在身後。
花似錦這傢伙,究竟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她為什麼現在總是有事沒事都來他家裡串門?莊周完全摸不著頭腦。但是又不好發作。
“我不奇怪啊。沈清嘉要當老師難道不應該去考編制嗎?去培訓學校也太大材小用了。”莊周說。
他原來是為她打抱不平。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以前不是還說教書育人在哪裡都是一樣的結果嗎?你那時候對沈清嘉說,恭喜你當老師了啊。難道是假的?”
花似錦講話一直都這麼不討人喜歡。莊周真的不想理她。
可是他又覺得自己不說話,一定會被悶出病來,於是繼續說道:“花似錦,你不要質疑我對沈清嘉的祝福的真實性,那完全是比珍珠還要真的真心話!我就是覺得她之前講想要穩定的工作,我就潛意識以為她去考編進學校,或者去學校當個實習老師慢慢考試也行啊。”
莊周不知道沈清嘉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她之前還有想過回鄉村教書。
“莊周你也太看得起她了,你以為考編制是那麼容易的。她一個人要背景沒背景又不是名校畢業,憑什麼和那麼多人爭?”花似錦說這話的優越感,讓人很討厭。
莊周原本還能和花似錦繼續說下去,可是現在他不想再說話了。花似錦永遠都是花似錦,她只能是間歇性讓人覺得這個人善解人意,那並不是真的她。真實的她,還是那麼膚淺那麼勢力。
莊周真的覺得自己怎麼都無法真的喜歡上花似錦。好在,他也不必要勉強自己喜歡她。
“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莊周直接下了逐客令。
莊周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直接的喜歡明確的厭惡,從來不遮遮掩掩。仔細想想認識花似錦這麼多年,她一直都能很好的挑起他的底線,讓他心生不快。
“莊周,你又發什麼神經?”
花似錦不知道莊周怎麼生氣了,真的好善變,她一個女生都沒有這麼不講道理。
莊周依舊沒有打算理會她。
這讓花似錦徹底生氣了。
“莊周!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啊我知道了,是因為我說了沈清嘉是不是?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