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真的這樣哦。
莊周:這樣啊。那還真是個問題,不過我覺得你肯定能行,畢竟你在摸底考試裡也表現的很好。
沈清嘉:謝謝你這麼相信我。我也期待著好成績。
……
莊周和宋浮生兩人都有一個相同的優點。他們對於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不會過多的去求證,只要她說是這樣的,那麼久不再繼續追問下去。沈清嘉理解為尊重,她認為他們都很尊重她的意願。
他們都知道一個人願意告訴你一切事情那麼就會毫不猶豫的說出來,但是如果她是不願意的,甚至故意隱瞞著,那就不要再刨根問底繼續追問,這樣會讓對方很為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換位思考一下就好了。
無論是宋浮生還是莊周他們都很為他人著想。
是的,你可以把他人替換稱為沈清嘉的名字。
他們兩個人就是這樣總是為她考慮。總是不讓她左右為難,即使不能百分百做到,也會拼盡一切力量,讓沈清嘉儘可能的更開心一點,不那麼難以抉擇——希望她一直都做自己的想做的事,不為任何外部的壓力改變自己的初衷。
永遠都做最開始的自己,永遠都只朝著最好的方向去努力。
希望她好,不是說說而已。希望她好,是真的希望她什麼都好。
這是宋浮生和莊周兩個人的不謀而合。
也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花似錦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沈清嘉的反常,甚至,或許在某個時刻,花似錦也注意到了這些,但是她不覺得這是什麼大問題。畢竟在她對沈清嘉的認知裡,沈清嘉一直都是個多愁善高想得特別多的人。也許只是因為冬天來了,氣溫變得特別寒冷,心情也起伏不定。又或許是因為天氣預報裡說的大雪天氣一直都沒有真的來臨,沈清嘉喜歡下雪天,所以有點失落。反正在花似錦看來,沈清嘉總是有無數的理由讓自己變得開心,相反的,她也極其有可能因為這無數的原因變得悶悶不樂。反正這就是沈清嘉啊。
所以花似錦自始至終都沒有問過沈清嘉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因為花似錦壓根不覺得沈清嘉遇到什麼不可解的事。更別提讓她去聯想這份心情還是和她本人有關聯。
這簡直比登天比摘星還要困難。
自己的朋友問或者不問,沈清嘉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反正因為是朋友,所以多多少少有點理解。她現在對花似錦沒有做出任何反常的至少是她自己認為的疏遠這種反常的行為。但沈清嘉的心裡卻有點點的排斥繼續如同過去一樣親密無間的對待她。
也許只是因為她還沒有找好這兩者之間的更好的距離感,還沒有把握好最合適的分寸感。
這麼多年的友情,她做不到隨隨便便就和她冷戰,然後就一直不說話。或者乾脆就對她進行各種批判。她那時候對她的各種揣測已經超出了她能夠接受的範疇。
想捨棄但不能輕易捨棄。
這樣的感情讓人難受極了。
意外的是雲皎然竟然也來找她談心。沒錯,這位雲皎然同學竟然一本正經嚴肅的不得了的表情對她說了這樣話:“沈清嘉。你下午有沒有時間,我們去操場散步談個心啊?”
談心最開始進入了她的神經系統。
最後是操場散步這四個字刺痛了沈清嘉的神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因此好端端的看上去聽上去都很好的談心就變味了。沈清嘉沒有笑。這是第一次她沒有對雲皎然笑。
沈清嘉面無表情的說道:“多謝你的好心意。也許你覺得我看上去不好,所以想要幫助我,但是我不想給你新增麻煩,你肯定也知道操場照片的事,就是這萬惡之源的事,讓一切變得不可控制。”其實是不是因為那件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