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畢竟這沼澤之中處處都是危險,稍有不慎,便可能再次陷入絕境。
花蝴蝶和孫道士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充滿了不甘與警惕,隨後也各自帶著手下,跟了上去。
孫道士一邊走著,一邊陰惻惻地低聲說道:“小子,先讓你得意一會兒……”那話語中滿是怨毒,彷彿一隻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毒蛇,正等待著最佳的時機,好給湛星致命一擊。
林獵戶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撥開那茂密得如同屏障般的蘆葦叢,在前面帶路前行。他所說的“捷徑”,其實也並非是什麼平坦順遂的康莊大道,而是沼澤地邊緣一條相對乾燥些的泥路。那泥路彎彎曲曲,蜿蜒向前,在濃霧的遮掩下,顯得若隱若現,彷彿一條隨時可能消失的絲帶,讓人走在上面,心裡始終都有些不踏實。
湛星等人跟在後面,腳下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翼翼,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生怕驚動了這沼澤之中潛藏的未知危險。
孫道士心中雖滿是不甘,幾次三番都想超到前面去,可每一次都被花蝴蝶眼疾手快地攔住,兩人之間一時間火藥味十足,彷彿一點就燃。
“孫老道,你急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搶先一步,獨吞寶物?”花蝴蝶譏諷地說道,手中的短刀輕輕翻轉,那刀光在霧氣中閃爍,凜冽而刺眼,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挑釁意味。
“哼!關你屁事!”孫道士氣急敗壞地罵道,臉色漲得通紅,可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帶來的弟子在之前的打鬥中已經摺損大半,此刻若是與花蝴蝶硬碰硬,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所以也只能嘴上逞強,卻不敢真的動手。
果不其然,沒走多久,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眾人回頭望去,只見孫道士的幾個弟子誤打誤撞地闖入了沼澤之中的陷阱,此刻正深陷泥潭,拼命地掙扎著呼救,那絕望的呼喊聲在這寂靜的沼澤中顯得格外刺耳。然而,那沼澤泥潭卻好似無情的巨獸,任憑他們如何掙扎,都只是越陷越深,很快,他們的身影便被那泥沼徹底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在這世間出現過一般。
“活該!”花蝴蝶見狀,幸災樂禍地笑道,那笑容中滿是嘲諷,“貪心不足蛇吞象!”
孫道士臉色鐵青,眼中滿是憤怒與懊惱,卻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畢竟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怪也只能怪自己太過貪心,又疏於防範了。
就在眾人以為暫時安全了的時候,沼澤地中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啦”的巨大水聲,那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靜,如同雷鳴般在眾人耳邊炸開。緊接著,幾隻體型巨大的鱷魚怪從水中猛然竄出,它們張著血盆大口,口中那鋒利的獠牙在霧氣中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兇殘氣息,朝著眾人猛撲過來。
這些鱷魚怪渾身覆蓋著堅硬如鐵的鱗甲,那鱗甲在微弱的光線折射下,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一雙雙眼睛中閃爍著兇狠殘暴的光芒,彷彿眾人在它們眼中,已然是待宰的羔羊。
湛星見狀,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如同一頭英勇無畏的獵豹,朝著鱷魚怪衝了上去。他身形如電,速度快到極致,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手中長劍緊握,揮舞之間,劍氣縱橫交錯,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帶著強大的內力,朝著鱷魚怪席捲而去,每一道劍氣落在鱷魚怪身上,都能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傷口,墨綠色的血液從傷口中噴湧而出,濺落在周圍的泥地上。
秦瑤也不甘示弱,她銀牙一咬,迅速拔出長劍,嬌喝一聲,加入了戰鬥。她的劍法輕靈飄逸,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巧妙地配合著湛星的攻擊,劍招直指鱷魚怪的眼睛等要害部位,那靈動的身姿與凌厲的劍招相得益彰,一時間竟將幾隻鱷魚怪逼得連連後退,攻勢也漸漸弱了下來。
就在眾人稍稍鬆了口氣的時候,意外卻再次發生。只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