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帽子在哪兒?也許,我能幫您拿下來。”“讓我告訴您,可是,您不必知道這種事,這是屬於我的佩劍,你想把它佔為己有嗎?”“我上去後,你要替我坐在這兒,誰也不準上來,你明白了嗎?”“當然。”“你最好能發個誓。”“我決不發誓,我只向自己起誓。”“那你就走開吧,這兒沒有您的帽子。”“那好,至少您還有一頂帽子。”“快把門關上!你沒聽到嗎?”船長大聲吼著,船員們呼號著跑過去,把門鎖死,“用櫃子堵上它,別讓外面的東西進來!”“我們就這樣做,和您無關,老傢伙,鬍鬚,鬍鬚,我愛吃鬍鬚。”船長和船員們在這兒坐著,它們各自抱著一杯熱酒,紛紛朝裡面丟耳垢,船長邊嘆氣邊說話:“我們多半出不去了,就在這兒安排後事吧。”“還是樂觀點吧。”有個年輕的船員走過來,把杯子裡的酒倒在船長頭上,“我們現在哪兒也去不了,注意電視機,毆打背叛我們的螢幕,哦!哦!我是蝸牛,我在爬行,我在爬行中!”“你們看到我手裡的戒指了嗎?”“什麼也沒看見,我們有雞翅,不需要掃把了。”“這是我早已死去的愛人留給我的。”船長看向這枚戒指,款款地講著,“一看到它,我就能想起它,我就能想起那些美妙的歲月,我能想起自己家裡那些爛掉了的臭番茄,我是蝸牛!我是蝸牛!朋友們,我先走了,再見,再見,下次見,昨天見,我是蝸牛!我是蝸牛!我是蝸牛嘴巴上的雞胸肉!”船長把戒指砸到船員臉上,它很快就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