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它的脖子,它死了。
“怎麼回事?這兒發生了什麼事?”司機從門外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模特,它信步走過去,走到蠍子跟前,“準備進攻!”騎士隊長騎在騎士身上,大叫著向前衝鋒,“先等等,隊長!”“別喊我隊長,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交情很深厚,是的,交情很深厚。”“您是說那一次?”“我就是在說那一次。”“那一次的事實在令我難以忘懷。”“誰不是呢?簡直回味無窮。”“能當您的朋友是我的榮幸,隊長。”“是的,是的,我也是。”它們騎著騎士向前走,隊長說完這句話就向前走了,你把手擱在自己的膝蓋上,揚起腦袋,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來,這次又是您乾的,是嗎?”“跟我沒關係,這些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蠍子一面說,一面給了司機一巴掌,“就連這件事也與我毫無關係。”
“好了!不要再說了,現在,就現在,您什麼也不能說了,把奶嘴放在眼皮上,它停在一條河流旁邊,聽到有人在聊天,隊長急忙跳進一旁碩大的岩石後面,去偷聽它們說的話,它假裝自己睡著了,可實際上根本沒閉上眼,有位騎士從後面走過來,悄悄地接近它,我要用黑色的奶瓶狠狠地敲擊你的嘴巴,讓你說不了話,現在跟我走,我的車在外面等你,是的,是的,怎麼了?怎麼了?我就是要開著這輛車來帶走你,你還能說什麼?”
蠍子垂頭喪氣地走了,跟在司機後面走出去,它一邊走,一邊說:“我們始終要在這條路上徘徊,隊長,我們找到目標了,快去,快去,快去找它,來不及了!別喊我隊長!隊長把它也刺死了,它一路向前,把見到的朋友們全送進垃圾堆,您看不到盡頭,我也找不出終點,您只要開啟那扇生鏽了的門,我們就再也下不來了,請您再好好想想吧,我知道您還有家人,您有這種猶豫的特權。”“不用了,我的良知告訴我,我不必猶豫。”“好的,回頭見。”
騎士坐在隊長旁邊,和氣地對它說:“打算去哪?”
“利爾頓街。”
“什麼時候到。”
“今天恐怕不行了。”
他們現在飛奔在丹朗洛的街道上,這地方與波伊蘭諾間還有段距離。
“我想,我說過這句話,我早就說過這句話。”隊長緊盯著騎士的眼睛,打算讓它離開,可它還賴在這兒,一動不動,好像它才是這間房子的主人似的,騎士筆挺地站著,徑自開了腔:“她拿著一面鏡子,一面嶄新的鏡子,她把這面鏡子放在梅達爾的臉旁邊,但並未蓋上去,它們都不喜歡這樣,於是她將鏡子抬起來,稍稍抬高,遠離了梅達爾的脖子,也許到了自己的膝蓋上。老人俯身去看,她的背挺得很直,把腦袋貼在地面上,眼睛向上看,去盯著鏡子裡的臉,那裡面是誰的臉?準備決鬥,這種決鬥來自薩瓦託城,是多伯裡的母親發明的,他現在正把眼罩遞過去,對面的人接了過來,把眼蒙上,她一眼就看到了格羅蒂,她走過去,與她交談。”
從地面裡流出來,那塊冰滑了過來,直至摸到玻璃處,這身體順著聲音向前傳遞,大聲喊出自己的名字,窗戶把它開啟,還沒融化乾淨,上面有塊殘缺不全的冰,司機看著擋風玻璃,司機等著乘客上來,車門被吹進了車子的懷中,可今天沒有風,也許是乘客伸出了胳膊,也許是司機按下了開關,這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