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的門壞了。”畫筆對它說,“我在家裡的時候,這扇門壞掉了,我本打算出門,卻看到了一扇壞掉的門,我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
勺子對畫筆說:“我們去找店主,我們讓它幫忙把門修好。”
“我看它不會這樣和善。”
“是的,但終歸得試試。”
“是誰把你的門砸壞的?”
“沒砸壞,我看是被敲壞的。”
勺子和畫筆在路上走,在路上,勺子問畫筆:“是誰把你家裡的門敲壞的?”
“不知道,我向來很戀舊,這您比我更清楚,我們是老朋友,您知道我家裡的地牢吧?裡面的味道很難聞,但最近那味道淡了,我猜,也許出了什麼我沒猜到的問題。”
“什麼地牢?你之前沒跟我說過。”
“我看是有誰把我的門給砸開了,跟著它就大搖大擺地鑽進了地牢裡。”
“你要把這位不速之客揪出來?”
“當然。”畫筆得意地點了點頭。
“我看您還是先把地牢給封上吧。”
“是嗎?”畫筆摸了摸下巴,“可它們不會這樣幹,如果它們在這兒,它們會這樣幹嗎?”
“找到商店也是件難事。”勺子搖起了腦袋,“我看這附近的商店都用不了。”
“總是得先找找再說。”
“您家裡究竟有多少地窖?您帶我下去過嗎?”
“我不知道。”畫筆回答說,“那可不是我家。”
“那不是您的家?”
“那當然是我的家,不是我的家,難道是你的家?”
“的確是我的家。”
“你家裡究竟有多少地牢?”畫筆好奇地問道,“你家裡的地牢可把我折騰壞了,裡面的聲音簡直像某些發黴了的樂器,是那種又臭又硬的樂器,根本不能吃,聞一聞都要噁心很久。”
“我們還是先把我家裡的地牢給堵上吧,別說這些喪氣話了。”勺子嘆著氣,“您看看,我說得不錯吧,這兒根本就沒有能用的商店,我們怎麼才能把地牢給堵上?您告訴我!”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商販揮了揮手,“快過來!快過來!”
“我們來了,您叫我們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店主說,“我看出來了,你們在找東西,我這兒什麼東西都有,你們來看看吧。”
“你這兒有什麼?我們記不清自己要買什麼,你最好能提醒提醒我們,這仍舊算是你的職責,你的腦袋怎麼樣?我看現在多半還能用,別讓它跑掉。”
“你們想要什麼?我還在這兒呢,你們可別把我給忘了。”
“忘不了,忘不了。”勺子向它承諾,“只用了一眼,我就把您給記住了,我要把您的臉寫在紙上,這樣記得更牢靠。”“那就不用了,你們究竟想要什麼?”“您這兒有什麼很堅固的材料嗎?”畫筆低聲道,“我們想把一扇門給修好,還要把另一扇門給堵上。”
“當然有。”店主點了點頭,“我這兒從來不缺這樣的東西,不過你們得拿出些能讓我看上的好寶貝,你們別想賒賬,我這兒可沒有筆,我不能把你們的名字給寫下來。”
“我們不會這樣幹。”勺子說著,“您能先把東西拿出來嗎?我們想要的東西,先讓我們看看。”
“行,我這就拿出來,讓你們開開眼界。”店長蹲了下去。
“行了,這就行了。”勺子拍了拍手,“解決了。”
“把這傢伙拖出來。”畫筆說著。
畫筆和勺子把店長拖了出來,勺子笑著說:“這傢伙似乎沒氣了,我那一下看來很有效果,它再也站不起來了。”“好,我們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拿走。”“我們該把這兒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