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能看清楚它們的手,這兒只有它們的手,我們的眼睛和它們的手,偵探的手還沒爬到車窗上?鮮花等了它多久了?我心想,偵探是該來了,它得給我們帶來點好訊息,它得把我朋友的祖先的訊息告訴我們,它現在應該來到那輛車旁邊了,鮮花聽到了敲打車窗的聲音,它慢吞吞地來到車窗邊,向外看了幾眼,不錯,那的確是偵探,而且拿著這輛車的鑰匙,鮮花立刻把門開啟了,偵探坐了上來,這輛車啟動了,我看到這輛車啟動了,如果我會開車的話,首先得先學會開啟車門和關閉車窗,不知道偵探和鮮花是否樂於教我。
“我們得趕快過去。”偵探說,“別總是站在我肩膀上,也別站在它們的肩膀上,它們有時候說不出話,誰都有這樣心酸的時刻,我們得諒解它們。”“我想諒解它們,我想諒解它們。”鮮花和偵探吵了起來,“可我總得站在它們的肩膀上,站了很多次了,它們也沒說什麼,你就不能把車窗玻璃給擦乾淨嗎?我看不到前面有什麼,也看不到外面有什麼,那些傢伙隨時都有可能過來,它們抓住那些被拆開的禮物,而你蹲在車窗上擦玻璃,把那些汙垢和頭髮都擦乾淨,行嗎?”“你要給我多少錢?”偵探說,“你要給我多少錢?你得給我很多錢。”好了,好了,就到這兒吧,我哪還有能給它的錢呢?這件事關乎我朋友的未來,它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別總是說這句話,難道你就能擁有重複的權利?不給它錢它就不把古董的下落說出來,那就別說了,不能怪它,這是它的工作,總該有些報酬,別說話,趴在桌子上了,我對這位員工說:“這條腰帶多少錢?別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