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咬到了,所以疼得大叫。他看了半天,那兩隻手仍舉著,所以他把自己的手也伸了出來,舉得高高的,克瓦尼拍了拍手,說道:“答案顯而易見,多伯裡先生,所有人都支援我,是您自己要過來的,我極力拒絕,可您仍堅持如此,所以,我只好讓您來了。”“看來是這樣,看來是這樣。”多伯裡搓著胖胖的手,嘿嘿笑著,這與他的記憶有所出入,但畢竟是事實,只好接受了。
“現在可以好好坐下來談談了。”克瓦尼把椅子遞給多伯裡,“您遇到什麼問題了?”“最近有些頭疼。”“頭疼?”“是啊,有些頭疼。”
“能詳細說說嗎?”克瓦尼坐在多伯裡對面,梅達爾站在多伯裡旁邊。
“一起床就頭疼,而且越來越疼,出了家門就更疼了,不過到了晚上就有好轉,應該說……中午和傍晚時,頭疼的問題會有所緩解,其他時候實在疼得難以忍受。”
克瓦尼和梅達爾都假裝自己沒聽見,多伯裡愣住了,他又說了一遍,但沒人理他,他正納悶呢,梅達爾突然開口了:“讓我猜猜您的狀況,好嗎?”
“哦,好,好,您說吧。”
“中午和傍晚時,您是不會頭疼的。”
多伯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驚訝地說著:“您怎麼知道的?”
“您別激動,接著說吧,我們一定會幫助您的。”
“好,好,那我接著說。”
“等等。”克瓦尼把椅子向前挪了挪,“先說說報酬吧。”
“什麼報酬?”多伯裡瞪大眼睛。
“您別忘了,是您求著我,要到我家裡來的,這總要有些報酬。”
“這是應該的,朋友,你就給他吧。”梅達爾出聲勸解著。
“那……那好吧。”多伯裡說道。
“好了,接著說您頭疼的問題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