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李昆掏了掏耳朵,
他眼神一冷,手指一抬,指尖微微一顫,一團乒乓球大小的火焰驟然凝聚。
李昆彈了一下手指,
“嗖——”
火焰直接穿透了奴僕的喉結,
從後頸穿出,
奴僕的眼睛瞪得滾圓,手捂著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腿撲騰了幾下,最終癱倒在地,徹底沒了聲息。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火焰燒焦面板後殘留的焦味。
王二狗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喉嚨動了動,結巴地說道:“侯......侯爺,這個人是合約奴,就這麼殺了,要賠錢的。”
李昆不屑地哼了一聲,語氣冷冷:“老子還在乎這點錢?”
這時世界的奴僕分為合約奴、活契奴、死契奴,
合約奴和活契奴不能隨意被主家處死,
而合約奴更加自由,可以隨時解除奴僕身份,如果被主家處死的話,一般人家是要吃官司的,而作為侯爺的李昆,只需要罰點錢就行。
王二狗悄悄癟了癟嘴,心裡嘀咕著:“侯爺啊,咱們侯府缺的就是錢”
不過還是心情愉悅的把那合約奴的的耳朵割了下來,
這個人經常騎在自己頭上吆五喝六的,
沒想到還有今天,
他小心翼翼的遞給李昆,
心裡想:“侯爺也不問兩句,就這麼殺了!這暴脾氣還是沒改啊!”
李昆拿著耳朵,
遁入空間,
獲取這奴僕的記憶,
這事果然和丞相有關係,而且和府裡的太監總管王忠心也有關係,李昆心裡想,怪不得進府的時候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李昆隨即遁出空間,
對於一閃消失,一閃又出現的侯爺,
王二狗驚得後退一步,心裡震驚不已:侯爺什麼時候有這種本事了?
他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這時,
柴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慌張的叫喊:“二狗!不好了!造反了!造反了!”
話音未落,
只聽“哐當”一聲,
柴房的門被踹開,一個瘦高的奴僕急衝進來,
李昆看了他一眼,根據記憶,知道這個人叫“趙驢蛋”,
這二狗和驢蛋的名字,都是原主李坤給改的,這踏馬是什麼狗屁名字啊!
趙驢蛋一進門,就看見屋內的情景:李昆站在中央,王有勝在在李昆旁邊,王二狗手裡還握著染血的匕首,地上躺著一具屍體,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一臉驚愕,目光在地上躺著的那具奴僕屍體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微微發怵,趕緊跪下行禮,
顫聲道:“侯……侯爺!”
李昆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冷聲問道:“慌慌張張,什麼造反了?”
趙驢蛋連忙抹了把冷汗,磕磕巴巴地說道:“王總管,哦,王忠心那個老東西在發月錢,對下人們說錢不夠,三等以上的奴僕們都開始鬧了,正在前院大廳呢,三個夫人已經到了前廳,好像是說明天當了嫁妝給大家發月錢,可是那些人不願意!現在就想要!”
李昆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心裡想:“爸了個根的,老子剛回來不到兩個時辰,就給老子鬧事情”
這侯府的王八可真的多啊!
隨即他側身對王有勝道:“你帶著咱們一起回來的五百精兵,換上甲冑,給我速速趕往前廳,聽我的命令!”
王有勝立刻躬身:“是,侯爺!”
“走,去前廳。”
李昆轉身大步走出柴房,帶著王二狗和趙驢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