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欲滴。易允呼吸微沉,解開最後一點束縛,低頭吻她時還?不忘推進?。
“阿嘉,別怕。”他嘴裡溢位悶哼,憐愛地摸了摸妻子的腦袋。
藍嘉推他,手腕都?繃出細細的經絡了,依舊沒能撼動半分,她有些哽咽,男人邊安撫邊低頭望著,深邃的眼睛一點點變得猩紅,沉下的肩膀和手臂繃出青筋。
直到完全淹沒,男人起初說?的話就跟狗叫沒什麼?區別。
藍嘉的哭聲漸起,易允直起身體,微揚頸部,頸側抻出蜿蜒的青筋,淌過?的薄汗滑落,滾過?結實充血賁張的胸膛。
他甚至還?拉著藍嘉的手落到腹部,隔著皮肉讓她感受,聲音性感:“阿嘉,你怎麼?能這麼?乖?還?跟藍堂海說?我的好話,都?說?了什麼??複述一遍,讓我聽?聽?。”
易允就是這樣的人,猖獗到放肆的地步,平時他當然願意?哄著藍嘉,但?讓他吃到甜頭,掌控權便?重新回到自己手上。
現在被他狠狠欺負的女孩,就是他想方設法也要娶回家的妻子。
真是太乖了,心腸還?軟,像她這樣的,走進?群狼環伺的地方,只有被吃掉的份。
幸好被他先遇到了。
他要把藍嘉困在身邊,限制她的自由,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藍嘉就是他的籠中鳥、金絲雀;易允永遠屬於她。
58正鑲嵌 感受到了嗎?你已經習慣了……
藍嘉的腦袋好幾次碰到床頭, 儘管有柔軟的枕頭,仍覺得過於刺激。心跳加速,咚咚咚, 像敲打的密集鼓點, 震得快要躍出胸口,眼睛也泛花, 暈眩得辨不清東南西北。
易允所謂的收斂,對她而言還是難以接受。
男人握著?女孩纖細的腰肢, 兩側留下清晰的指痕,他用拇指碾了碾,一團紅暈,還真是輕輕一碰就有印記。
他侵略的視線隨著?稠豔可?憐的芯蕊往上移,落在藍嘉紅彤彤的臉蛋上, 鼻尖冒著?細密的輕汗, 捲翹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溼漉漉的水珠, 起初的哭泣已經變調,偶爾會哽咽兩聲。
易允整顆心被填滿,掌心扣住女孩細白的腕子?, 指節埋入指縫,十指緊扣。
“阿嘉。”
他喚得多?溫柔, 動作?就有多?暴戾, 藍嘉在他懷裡一抽一抽,被堆積的感覺折磨得瘋了。
她哭著?喊他易生, 可?憐地求饒。
易允好喜歡她這樣叫自己, 頭皮發緊,偏頭,吻過溼漉漉的眼皮, 惡劣地欺負她,“阿嘉,繼續,快叫我?。”
她總是輕軟地喊他易生,再生氣也不叫全名。脾氣好成這樣,他不欺負她,欺負誰?
佈置得溫馨漂亮的房間,除床頭有一盞暖黃的燈以外,其?餘地方黑漆漆一團,離得最近的視窗擺著?小盆栽,種著?粉色的文心蘭和?雪白的垂絲茉莉,窗頂掛著?手工編做的風鈴和?紙鶴。
藍嘉住的地方遠比易允的臥室有生機,然而,也是在這個?地方,男人比以往都來勁,迫使滿臉淚痕的女孩和?他抵死纏綿。
…
藍嘉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翌日,等她醒來時,外面?天光大亮,寒風夾雜細碎的雪粒呼嘯而過。
窗外刺眼的亮色落在藍嘉紅潤的臉上,一縷細長的髮絲穿過瀲灩紅腫的唇瓣。
不捎片刻,被身邊的男人拂在耳後。
易允支起一條手臂撐著?腦袋,好笑地看著?懷裡還未完全清醒的妻子?,“睡飽了?”
他往上提了提被子?,蓋住女孩的頸部。
藍嘉伸手擋在眼前,緩了兩秒,正要爬起來,忽然意識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