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強制地揚起脆弱的脖頸。
易允埋頭在頸窩,密密匝匝的啃咬啜吸。
藍嘉拽著他的頭髮?,抽氣?道:“……你,你別這樣,會留下印記。”
“不會,我小心點。”易允落在腰上?的手?往上?,輕輕拽下女孩的睡衣。
他確實不會做那些事?,畢竟一時半會結束不了,藍嘉也?受不住,但是他會在妻子?身上?解解饞。
身前一涼,藍嘉抬手?做擋,接著又被易允拿開?,他看了兩秒,笑著低頭,吻了上?去,像咬耳垂那樣吃另一對地方。
藍嘉忍不住推他,被男人捏住兩隻細細的手?腕。她羞憤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發?頂,純黑的短髮?乾淨利索。
…
良久,等易允嘗夠了,才勉為其難鬆開?藍嘉。他身上?的絲質睡衣連一絲褶皺都沒有,反觀藍嘉,披散的頭髮?略顯凌亂,寬鬆的睡衣被米且暴地拉下,順著肩膀滑到臂彎,大半片白皙的身子?毫無保留地展露。
藍嘉抿著唇,沉默地拉上?衣服。
易允湊過去抱著她,給她整理領口,擋住那些被吃得通紅晶瑩的雪白,“阿嘉,我愛你,最愛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她不想回應這些話題,推開?易允,準備下床,“時間不早了,別讓阿爹他們久等。”
男人從後面抱住她,隔著衣服輕輕碰了碰妻子?的月匈脯,“弄疼了?”
藍嘉疲憊地闔上?眼皮。
哪怕私底下過得再不順心,藍嘉在家人面前依舊展現好?的一面。
打消阿爹阿姐他們的疑慮,坐實當初為易允說的那些好?話。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中間的一個調解員,揹負著巨大的壓力和嚥下所有的委屈。
大年初一清早放鞭炮,然後吃完飯拜了年就要去黃大仙祠上?香祈福。
藍堂海給女兒們準備了厚厚的紅包,藍嘉開?心地收下——易允在旁邊皺眉地瞧,不知道藍嘉為什麼這麼高興,他凌晨的時候明明給她的更多。
新?年對很多人來說都意義非凡,但對易允來說就是浪費時間,且不能?創造任何價值。
但誰讓藍嘉喜歡呢?
看在她開?心的份上?——從黃大仙祠裡出來,易允看見?藍嘉跟阿糖挽著手?買了小攤販上?的摔炮,擱那又害怕又躍躍欲試。
算了。
這幾天就讓她好?好?玩一玩,心玩野了也?沒關係,初七一過,他就要把人帶回去。
易允摸出一根菸,點上?,吸了一口,扭頭站在大石塊堆砌的牆上?,下面煙霧繚繞,冒出一些樹尖尖,再遠的地方就是繁華的東珠。
他點了點菸,腦子?裡大致推算著研究所的臨床進?程。
如果不出意外,預計今年就能?讓藍嘉進?入治療。等她的病治好?了……
易允勾起嘴唇,潰散的菸絲模糊英俊的面容,卻遮不住男人眼底濃郁的侵奪色彩,帶著控制不住的興奮。
這輩子?還長?著呢,她永遠屬於他。
…
藍家走動的親戚不多,到了大年初二,按照習俗,則是去車公廟參拜祈福。
車公是南宋末年平賊有功的元帥,相傳有平息瘟疫的本事?,後來有人立了他的塑像修建廟宇,裡面有一個車葉形狀的銅製風車,據說順時針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