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笑著道:“老闆,你一會兒你進屋,就跟李菁菁說,首先,現在你讓馬為民趕緊把白山那邊的那個勞什子典當行公司的牌子摘了。
“然後弄兩個生臉的人進去,重新隨便掛個小賣鋪什麼的牌子都行。
“如此,那娘倆就沒法上那跪著鬧了,如此,這個事情,馬上就能停止繼續發酵。
“如此這樣,白山那邊的大院裡頭的人,才會沒有壓力。
“當初馬為民這個煞筆,出事兒的時候直接把牌子摘了,哪能有這麼多事兒?這事兒怎麼能發酵?
“所以說那貨就是個煞筆呢。你特麼一個典當行的牌子,又不是少林寺的牌子那麼不好摘,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廟,摘了不就完了。
“張林海老婆和兒子就算在不要命,再想跪,她也先找著廟門再跪呀!
“這是第一步。
“緊接著第二步,叫馬為民可別手裡捏著張林海在小診所,吃小藥打吊瓶吊命了,吊死了咋辦?
“這煞筆這麼幹,跟捏著一個地雷有啥區別?
“發昏擋不了死!
“既然把人打殘了,殘了那就殘了,殘了就有殘的說法,有條命吊著,那就算蒼天給了生機……
“所以這第二步,你叫李菁菁告訴馬為民,趕緊,立刻,馬上,打個120,以緊急重症的名義,拉去長春……
“同時,通知張林海媳婦兒她們娘倆陪護……
“如此,她們娘倆的腳丫子只要一離開白山,那,白山這邊的裡裡外外的所有風波,就算平了……
“等到了長春那邊,那是另一片江湖,舉目無親,她們娘倆還鬧誰去?難不成,冷東還會追到長春去看望張林海的病情嚴不嚴重?冷東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好吧?
“那就是人託人,託到了他的頭上,他不得不出面給大哥施壓。
“等到了長春的地頭,無論對於馬為民來說,還是對於張林海一家人來說,都是一片荒漠。
“到了那邊,讓馬為民或者李菁菁,找個無良醫生,多塞給他點紅包,把已經很嚴重的張林海,往更嚴重了說,總之一句話,得需要很多錢,張林海才能保命……
“如此,張林海媳婦需要錢,而且是理科需要錢。
“如此,她和馬為民他們之間,才會有平心靜氣對話的可能性……
“這個時候,就可以講條件了,是五十萬,還是一百萬,或者多少多少。
“到了那個時候,這個事情,就會單純的變成了錢的問題。
“如此複雜的問題,最終變成了單純的錢的問題,那麼,就再也不需要老闆你和大哥的操心了,那,問題就會單純的變成是她李菁菁自己的問題了……
“如此一番操作下來,大院高牆裡的人,又可以閉上眼睛養精神了,而且,白山風波平息了,這邊,大事化小,小事也可以化了了……
“也就用不著馬為民去跟張林海家屬去搏命了,他要一搏命,估計又是三四條命,而這三四條命,裡裡外外,估計百來萬,也就能搞定了,何必呢?”
我聞言,斜著眼睛看著李賀……
李賀上下看了一遍:“老闆你這麼看著我幹啥?”
我道:“我特麼想把你腦子用利斧劈開,扒開看看,你的腦子是他媽怎麼長的?”
李賀憨厚的嘿嘿笑著:“這不都是跟老闆你學的嘛……”
我揮手:“你別特麼給我戴高帽,我啥時候教過你這個?”
李賀繼續嘿嘿的笑著:“老闆你自己說的啊,凡事,要以結果為導向,不要以情緒為導向,這可不就是你教我的嘛……”
我聞言一愣,嗤笑了一下:“媽的,你小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行,會說話,走,賣李菁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