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小抓大,氣的牌桌上髒話連篇,差點氣出心臟病來。
今天的牌勢,就是屬於典型的撒逼撒幣牌勢。
什麼叫撒逼撒幣?
就是一個人,包打全場的輸。
一個人跟天女撒花一樣往牌桌上扔錢。
有他在,就沒有別人輸的……
他自己一個人輸,剩下的,有一個算一個,全贏。
這是難得一見的牌勢。
這種牌勢,別說是一個賭徒了,就算坐上去一條會翻撲克的狗,都可以贏錢。
這種牌勢,不需要手段,不需要技術,不需要仔細掂量。
他只要出錢,你跟就完了……
他就像是站在高處的水缸被鑿了一個洞,嘩嘩的就是往出淌水,直到漏幹了底算是拉倒。
我恨吶。
為啥這樣的牌勢沒有我一個。
因為有他撒幣,整場人全都贏錢,所以今天夜宵的時間,氣氛十分活躍。
蔣秋蘭和趙靚也分別得了好幾百快的小費。
餐廳裡每天都要換菜譜的,醬牛肉,鹽水蝦,狗肉拼盤,剁椒魚頭,魚子醬,溜肥腸,蒜苗炒雞蛋,青椒幹豆腐,外加上青菜合盤,這個就不能算菜了。
主食準備了水晶包子和大米小米混粥。
諸位在座位上一邊吃喝一邊暢聊今天的牌局。
班勇因為輸錢,所以一說話,就說自己今天的如何如何的背……
一句兩句還行,多了,誰也不願意聽他怨婦一般的哀怨。
所以慢慢的也沒有人跟他搭話。
本來就是嘛。
贏錢是高興的事兒,誰願意跟你說不高興的事兒。
臨走的時候,班勇最終還是沒有忘記齊惠蘭。
跟我打了招呼之後,嘻嘻的笑著道:“高老闆,怎麼著,把你那大高個的小美女藏起來了還是怎的,你也太不給兄弟面子了?”
這世上總有些人,臉皮之厚,比城牆拐彎還厚三寸,無恥的尺度,是沒有底線的。
我現在聽他說話,都趕緊有點噁心。
我於是笑著朝他點頭道:“哎呀班老闆,我昨兒不是跟你說了嘛,那是自家的妹子,昨兒臨時替我照料一下場子,人家昨兒就回去了,今兒個去了她婆婆家,說是明天給她未婚夫過生日。
“要不,我把她未婚夫的微信推給你,然後你們先認識一下,問問他能不能把生日往後拖幾天再過,讓他女朋友先過來陪陪你……”
“我他媽要他未婚夫的微信幹雞八毛?”
班勇爆了一句粗口。
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掉頭就走。
因為太過生氣,他掉頭走的走路姿勢,顯的格外怪異,像是褲襠裡夾了一泡屎一樣……
我看著他離去的詭異走路姿勢直想笑。
他媽的,這狗東西,真是色迷心竅了,都輸成這個逼樣了,還惦記著這點事兒?
為了這點事兒,連臉皮都不要了。
不過我想像他這種糖罐生,蜜罐養,從小到大就慣的無法無天的囂張跋扈二代,大概,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臉皮為何物吧。
但是對不起,這是江湖,這是人間,我不是他爹,我可沒慣著他的責任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