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紅點頭:“這麼長時間斷連,又不回資訊,不接電話,這個可能性,很大!
“河東那邊,你有熟人沒,探聽一下!”
我點頭:“還真有!”
我拿起電話,按了一個號碼。
這個號碼是我記住的為數不多的號碼之一。
長這麼大,三十多年,我的死黨朋友,就兩個。
一個是劉德利,另一個,就是他,河東的李江凱。
我們是從小到大的光腚娃娃,兼鐵三角的死黨。
李江凱是因為老爹工作調動關係,二十多歲的時候,才從青山鎮調到河東的。
因為就隔著一條河,不過十幾裡的路程,所以,並不耽誤我們日常交流。
平時我和劉德利稱呼他桃子。
桃子依靠著老爹的關係,在炮兵營復員之後,就待在河東的鎮圖書館混了一個掛名的閒職。
圖書館就那幾本書,賣了都不夠他一個月的工資錢……
但是,憑著這幾本書,他可以吃一輩子,更可恨的是居然還有勞保。
每個月的錢不多,勝在長久穩定,而且幾乎不用上班,這貨就是群眾中一個典型的挖社會主義牆角的公民敗類,一條寄生蟲。
由於太閒,所以健身成了他的喜好,練就一身腱子肉和六塊腹肌。
跟我們喝酒的時候,時不時就脫了背心,亮一亮他自詡堪比施瓦辛格般完美肌肉線條塊顯擺顯擺……
其實他只有130多斤,大腿還沒有施瓦辛格的胳膊粗……
我撥通了李江凱的電話:“哎,桃子,在家呢吧,找你辦點事兒。”
李江凱連忙道:“啥情況啊老高,語氣整的這麼嚴肅?跟你說別跟我借錢啊,我現在所有家底兒就微信裡的兩千多塊錢兒……”
我道:“借毛的錢,瞅你那死樣,還沒張嘴呢就趕忙把口封上了,放心吧,不管你借錢,那什麼,你今兒要是不上圖書館打卡的話,替我去馬東偉那盯一下。
“有兩個女的,你看看,在沒在那?
“相片我現在就給你放過去,先掛了!
“有沒有,明天你給我一準信兒!”
我掛了電話,把餘小樺和陳藍的相片,發了過去……
我剛發過去。
李江凱的影片就打了過來:“老高你說的就她倆啊?
“那不用去了,那我現在就能告訴,在那呢!
“我這一冬天,就在馬東偉的麻將館跟那幾個老孃們打麻將了。”
“她倆都他媽在那幹好幾天了,這兩天這兩老孃們,那傢伙,都成熱門話題了,說是褲衩子都他媽快輸丟了,哈哈哈……
“哎老高,你找她倆幹啥啊?
“你認識啊?”
我聞言,登時深吸一口涼氣兒……
朝李江凱道:“那行,我知道了,桃子那什麼,沒事兒的話,下午你過來一趟,我們商量點事兒。”
李江凱道:“妥嘞,那你得把你藏的那五十三度的飛天茅子拿出來喝了啊?”
我點頭:“沒問題,先掛了,下午見。”
掛了電話,我朝孫筱紅點點頭:“紅姐,你猜對了,她們,根本沒去什麼松花江,而是被馬東偉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