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他們每玩一把,我就可以抽出來三百到一千五的水子。
三百到一千五聽起來不多,但是如果一夜玩一百把,二百把,甚至是三百把呢?
那是一個相當恐怖的數字,需要知道,我們這裡,還只是一個小縣城。
所以,賭場不光贏你的錢,抽水子,才是賭場致勝法寶。
最終,這些久戀牌桌的人們,他們會像是一管一管的抽血一樣,把他們抽乾……
而第一個被抽乾的人,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記得,鎮裡那個叫蔣秋蘭的漂亮女人。
之所以記的這麼清晰,是因為……嗯,對,就是那樣!
當天晚上,這群人奮戰到天亮。
贏錢的人,早就在天亮之前,悄無聲息的散去。
剩下的五六個人,全都是輸了錢的。
紅著眼睛繼續在牌桌前拿著小注,不停的試探著自己的運氣。
眼看著天亮,局子上都是一些三百二百,最多不超過五百的注頭。
孫筱紅連發牌都懶得發了,朝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立刻會意。
朝最後那五六個輸了錢的傢伙道:“行了行了大夥,這天都亮了,咱局子也不散。要玩晚上再來玩,散了散了,走走走,我請大夥幾個吃飯去,莊主也得吃飯不是?”
他們幾個也知道,憑著他們手裡那點錢,想要上岸,已經是不可能了。
也就只能戀戀不捨的下完最後一把,然後,我這才開啟窗戶,放出積攢了一夜的滾滾濃煙。
然後,拉著他們幾個去了鎮裡最好的飯店東來順,點上了十來個硬菜和幾箱子啤酒。
這是北方館主們幾乎不成文的規矩。
局面散了之後,留下來的人,不管輸贏,一律安排吃飯。
如此,贏了錢的高興,輸了錢的,心裡多少也有點安慰,體會到一點人情味兒,不至於那麼頹喪。
吃飯的時候,我給幾個人夾菜,談話內容依然是昨天晚上牌局的各種亂事兒。
然後我夾完菜剛坐下,就覺得小腿一陣麻酥酥的感覺……
我立刻警覺到,是有人拿腳丫子滑我的小腿。
我一抬頭,正好跟蔣秋蘭的目光對上,蔣秋蘭詭秘的笑了一下,然後假裝繼續吃飯。
這種情況,幾乎已經是不加掩飾赤果果的邀請了……
但凡是正常男人,幾乎沒有人能拒絕這種邀請。何況我從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於是在桌子底下,也用腳踢了踢她,算是回應了她。
就這樣,一個飯局上,一樁神不知鬼不覺的交易,就這樣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