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乃超不屑的瞥了一眼葉梟,旋即收回了目光,似乎是覺得葉梟不值得他搭理,對此言並沒有回應。
雖然張乃超沒有作答,但無論是葉梟還是吳守拙,此時都看出了張乃超的心思來,其根本就是不想在此事上幫忙。
所謂的雷擊棗木,不過是託辭而已。
“吳先生,多謝你的畫作,改天我讓弟子將符籙送到你府上去,我還有點事,今天就此別過吧!”
說著話,張乃超漫不經心的站起身來,理所應當的將畫作卷好,攥在了手中。
此時,就連吳守拙都有些控制不住,臉上慍怒的表情了,不過他還是強忍了下來,跟著站起身相送。
吳守拙這麼做,也是出於防止葉梟一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武者不可輕辱。
更何況葉梟還是一個,站到武道巔峰的化神境武者,這樣的人若是對張乃超做點什麼,那後果必然不堪設想的。
不過吳守拙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葉梟若是有意對張乃超動用手段,剛剛就做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但葉梟不打算,用武力來教訓張乃超,這樣的人只是身體上的懲罰,還不夠。
然而就在吳守拙覺得這場見面,就將以這般無疾而終的方式落幕之時,突然,包廂的房門開啟了,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張道長,咱們那邊已經上好了酒菜,就等你了。”
聽得這聲音,葉梟和吳守拙皆是眉頭緊皺,面色再度陰沉了幾分。
不只是因為,張乃超同時在這酒樓,還與其他人約好了,還因為兩人聽出這說話之人,是高其美的秘書蔡文胤。
這必然不是巧合,而是張乃超和蔡文胤故意為之。
既是蔡文胤用來向吳守拙示威,也是張乃超用來打臉吳守拙的。
收了古畫還要來這麼一出,這張乃超可謂是,用心險惡啊!
這也說明了,張乃超恐怕不只是被蔡文胤,用好處收買了這麼簡單,其很可能就是支援高其美一派的。
“咦,這不是吳先生嗎?張道長說他今天,在這邊臨時有個朋友要見上一面,我還不知道是吳先生你呢!”
“要不,吳先生移步去我們那邊,喝上一杯?”
蔡文胤故作吃驚的對吳守拙說道,然而他嘴角的輕蔑笑意,卻是將他對吳守拙的不屑,展現的淋漓盡致。